下属会意离开。
喻郗被喻臣遮住眼睛,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隐隐感觉有人在看他。
目光来源似乎是舞台牢笼里的男孩。
为什么看他呢?是在求救吗?
喻郗好奇地想。
他们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如果努努力还是能够看到点东西的。喻郗偷偷地转动眼珠子,努力地用眼角余光去看牢笼里的男孩。
喻臣哪能不知道喻郗的小动作,他无奈把喻郗的脸扳正,“嘻嘻,不要乱看。”
说着是想让喻郗来见世面不养成过于天真的性格,但到底还是不舍得喻郗太过早熟。
“嘻嘻,听话。”
喻臣说完这句话,把喻郗看得更紧。
“好叭。”
喻郗很乖地不动了。但同时,他又察觉了和上次一模一样的被注视的熟悉感。
还是那个男孩吗?
喻郗犹疑地自问,同时又有些肯定。
是男孩在看他。
喻郗方才偷看时,只来得及看见男孩一双灰暗的祖母绿眼睛。
很漂亮。像是春天里破败枯萎的植物,了无生机的绝望。
男孩在向他求救。
喻郗心里升起一个想法,他拉下喻臣捂住他眼睛的手,没头没脑地说:“哥哥,我想要他。”
即使语调再怎么严肃,他语气也还残留着孩童的天真。
喻臣皱眉:“为什么?告诉哥哥理由。”
他方才让下属去办的事就是把男孩买下来。但是这不代表他还想多一个弟弟。他只是想把男孩买下来再送到孤儿院或者其他收养机构里教养。
喻郗在喻臣怀里挣了挣,他捉着喻臣的手,认真地说:“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祖母绿眼睛。”
…………
此后,男孩就作为喻郗的玩伴在喻家住了下来。
亲密无间的竹马竹马,长大后又顺理成章地恋爱和结婚。
到这里似乎已经是梦境标准的Happy ending了。但是镜头一转,又来到了当初冷硬冰冷的病房。
喻郗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自己,陆陆续续来探病的家人,还有在走廊交谈的男人和医生。
医生:“一年后,如果病人还没有醒来,极有可能面临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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