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权最烦别人叫他“二少”。
身边的经理以为是人有三急,这会儿正好不是时候,她赶紧带着人走向另一侧的卫生间,站在门口等人出来。
会所里什么稀奇的玩法没有,只是这厕所里的屁股他倒是第一次见,他每次来都是直接上楼、客房、脱衣服、深喉、一步到胃、肏完就走。从不来这种公共地方。
陆氏,于是陆权便和陆氏断绝关系,自己跑出来拉资金,在鱼龙混杂的地方陪着喝酒,在最初租下的公司附近每天吃一份量大的简餐,然后在酒吧厕所因为喝多吐得昏天黑地,这些都是他自己一个人熬过来的。
陆权神色阴晴不定地走近里面,明亮的空间里是淡雅的香薰,放着一丝音乐,隐约可以听见性交时小声的呻吟声……呻吟声?陆权一下抬了头,会所里到处都是乱搞的也不稀奇,只是这只有呻吟声,没有肉体相撞的声音就耐人寻味了,难不成是有人在玩放置Play?还是做任务?
呵,果然。
看得这小穴和屁股年纪不大,小姑娘年纪轻轻就这般被惩戒呢,还是自愿的呢?陆权唇边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他站定在屁股身后。
陆权踏过脚下厚实的地毯,无声的脚步慢慢接近她。
“我胸大着呢!”他拨开陆权的手,大力拍响自己,“又大又硬,这胸口碎大石的料啊!”语气激烈,让路过的几位女性侧目看他。
能干嘛?能干嘛?这里还能干嘛?!顾言没说话,反倒是冲他挤出一个暧昧的笑容,陆权嗤笑一声,拍拍他的肩膀,“男人呐,多注意身体,多锻炼,瞧瞧你的胸都垂到肚皮上了。”
刚才三次高潮,她都只有十分微弱的一两声呻吟而已,根本没有发出与挨肏激烈程度相当的声音,难不成嘴里还有一根鸡巴在吃?
白白嫩嫩的,没觉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上面臀肉布满了细密的巴掌印,赤红一片,有些地方泛着青紫,显然是被打破了皮,粉嫩臀缝里被淫液和分泌出的各种液体弄得泥泞不堪。
后穴塞着跳蛋,明显不止一个,屁股上吊出好几根尾巴。
“陆先生今天还是照旧吗?”经理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询问陆权,正红色的口红涂在饱满的嘴唇上,比健身馆那位专业多了。
他的名字前面不是陆家,而是他自己。
陆权走上前去,他想绕过墙面看看那边的情形。
一共2个多正字,12次笔画。
但是说到玩,这两个人还不是一样的衣冠禽兽。
那头有一面墙,墙上一只屁股正在高潮。
抖的臀肉又高潮了,随着抽插的时间越长,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屁股上可怜的绒毛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包括被迫承受的两道穴口。
啧啧,真脏。
但他勃起了。
陆权绕过她去看另一面,路过身侧时,他眼尖地发现了一个东西垂在她腿间。
阴茎?
软绵绵的阴茎耷拉着,完全没有性事的激动,光看露出的两张贪吃的小嘴根本想不到这是个双性人。
双性人呐…真有意思,双性人一般都是高价钱,看来这个不是自愿的。陆权被勾起兴趣,他迈过墙面去看。
那头是一个低垂的脑袋。
柔软细密的半长发垂在耳边,低着头的双性人嘴里什么也没有,又没口塞也没有假鸡巴,就这样空空地放着,却没有自残或是呼救的意图,是已经绝望了吧?
陆权站在离头很近的地方,下身的鸡巴硬得发烫,但他没打算用眼前的这张嘴疏解。他只是打量着,双性人看着体瘦,但从运动角度来说,身形欣长,体格肌肉线条很美,颈部修长,皮肤下的血管跳动着,双手无力垂下,离地面还有一段距离。
他就这样无声看着,看着下一次高潮时,双性人脖子上暴起的青筋,看着他微微张嘴发出仅此一声微弱却略带痛苦的呻吟,看着他无力的手指纤细,对着空气张大又缩小,仿佛下半身被激烈的强制高潮着的人不是他。
地毯虽然无声,但或许是站得久了,被当作肉便器的他终于发现身侧的一道身影,他微微抬头看了过来。
陆权看着他,浅色的瞳孔圆圆的,汗湿的额角又有汗顺着流下来,然后是被扇肿了的嘴脸,右侧一个无比清晰的掌印刻在上面,嘴角微红,沾着白液,被蹂躏过的双唇微启,露出洁白的齿尖和鲜红的舌头。
陆权小时候见过邻居家的一只猫,也是这样浅色的瞳孔,不过猫是竖瞳,人是圆瞳。
两个人无声地对望了几秒,只是一个是真正的人,站立着,衣着整齐。一个是壁尻,赤身裸体,穴里正被激烈抽插。
陆权顿时又觉得有些无趣,转身就要离开。
腰侧隐约传来拉扯感,他不耐地再次转身,看上那双眼睛。
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痛苦、情欲、抑或是求饶,一切情绪都没有,就像阳光下照射的一片海摊,直直地望到了底,但陆权确认他正在看自己。
怎么?好不容易来个人却不肏你几下,这就贪吃得不得了了?他恶趣味地想着。
那个人轻轻拉着他上衣的衣角,眼睛空洞地望向他,似乎只是动物本能地想在绝望中抓住些什么。
又不说话,难不成是个哑巴?陆权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正想向前一步逼问他,听见声音的双性人却像被突然打骂了一般,瞳孔慢慢移开陆权的眼睛,眨眨眼,手畏缩地松开了衣料。
他又渐渐地低下了头,然后发出一声闷哼,再次高潮。
陆权看他这样像怔住了一般,定在了原地,那个动作像小时候的他自己。
他也是这样牵着母亲的衣角,想让她不要走,但是母亲执意离开,于是他缓缓松开了手,移开了噙着眼泪的眼睛。
他是还觉得委屈吗?!陆权几乎瞬间就气炸了。
他有什么好委屈的!
被强制锁在这里被人肏是因为我吗?!是我让他变这样的?!那双死沉沉的眼睛就和陆诚一模一样!
想到陆诚,陆权更气了,身下阴茎随着血液泵动而上下轻跳,陆权感觉到太阳穴鼓动着,他咬牙立刻转身就走。
*
上楼进入房间,他洗了个澡出来,擒住床伴的下巴让人口交。
一插到底,床伴脸涨得通红,但还是顺从地张开喉咙,任由粗长的阴茎在喉咙处印出进出的身影。
陆权看见胯下那张温柔的脸,即使忍不住翻起了白眼还是顺从,他就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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