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远方3p修罗场剧情预热/酒吧兔子p(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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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安静的房间,结实大床上隆起模糊的身影,一片沉睡的宁静里传出气喘吁吁的轻响,仿佛被手扼住了喉咙的声音伴随着床被间肢体的抖动,“呼哧-呼哧-”

清宇蜷在床被间浑身颤抖,此刻也许是应该梦醒了,他陷入恍惚的时间太长,以至于忘记了自己会是谁。寒冬想要取暖的火把,终将会灼烧贪图的指尖。

时间到了。

被束缚手脚的他放弃挣扎,不想换来更多的伤口,任由一只手从后面拉起头发,整个人被迫仰起头,脆弱的喉管暴露在视线之下,只差利刃将它割断。中短发被拽在手中,头皮发麻,被献祭的羔羊啊。

眼前恍恍惚惚的人影映在视网膜上,瞳孔像被下了药无法收缩,清宇听见耳边的笑,失去自由的脑袋随着那只手的摇摆向左撞去,他闭上眼。

希望那里不是墙。

“嘭!”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轻微声响立刻消散在偌大空旷的房间。

额头磕在床角,清宇滚下了床,整个人翻了一面摔在房间地毯上。

只见地上那人紧闭着眼,满脸苍白,直到萦绕耳畔的嗡嗡低吟消逝不见,他睁开眼,眼神晃动,看见面前与侧脸亲密接触的地毯,是这段时间朝夕相处的房间。

指尖抓了一把短毛地毯,清宇一时间分不清眼前的现实。

夜色之下,穿过窗帘缝隙的那丝光线正好照在他眼上,他抬头望向那里,是穿越丛丛花园,曾落于他腕骨的路灯,清宇看着它微软地发出光亮,脑海里挥之不去的画面陷入黑暗。

他放任身体以奇怪的姿势趴在地上缠在被子中,直到身体感官完全恢复工作已是满身大汗,清宇隐约放了口气,迟钝的神经终于感觉到额角突突的胀痛。

他摸了一把汗湿的额头,指腹上透明莹亮的汗水混合着血液,磕破头了。

那口气缓缓吐出。

……

陆权教会清宇说安全词,调教完后再次消失,陆诚没有时间找人做爱,清宇缩在房间里看着日历上的时间迅速走向年终末尾,新的一年马上来临。

或许是最近突发的频繁噩梦,他总在恍惚中用转换的人称视角看见太多模糊的画面,醒来只余一头心悸的冷汗。

被惊醒的人夜半坐起身看向房间,黑暗中眼前一片茫然,他默默呼吸着,听见耳边鼓动的心跳直到很久才转身,重新躺下。

车驶进车库还不到晚上21点,陆诚从车上下来时,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一步步接近门廊前的花园,他抬眼看向窗口方向,里面亮着灯,最近风声渐紧,呼吸的嘴边自然地喘出一串白色的薄雾,马上就是落雪的时间了。

陆诚接过秘书手上的东西,沉默地打开那扇门。

门内,清宇转身看见站在客厅的陆诚。

他们又是这样相遇,一个刚回来,一个躲在厨房喝水。

陆诚站在光亮的客厅,看见清宇的眼睛飞快略过他,随便落在空气中什么地方,并未在他身上做停留,他心下叹口气,不知道什么滋味,陆诚站在玄关将手边东西放下,抬手去拉领带,深色领带悬着一截挂在脖子上,领口松开两颗,袖扣解开任意扔在一边,整个人像松解下来,全然不似以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看了一会儿厨房里假装不在的那个人,开口道,“清宇……”

但话刚起头,停了下来。

清宇捏着杯清水站在吧台后,他听见陆诚突然叫他的名字,心下了然,放下手边的东西就走了过去。

这确实是一座不可否认的大房子,可是房子再大,从吧台到客厅的距离也只有那么几步,走不到明天。陆诚伫立在那里,身形欣长,脚边踩着影子印在地板上,男人面无表情的脸看着清宇步入光线明亮处,眉弓下的眼睛暗了几分,更是皱了下眉,他们也就几天没见而已。

清宇走近沙发被陆诚拉住,淡金的灯光辗转流连于他的眉眼之间,陆诚眼后含着询问和探索望向清宇,“陆权昨天来过?”陆诚拉着他语气温柔,却又带着难以拒绝的强硬。

刚才只是见清宇脸色不好,如今柔和光线一照,清宇额头上一块伤口更是无所遁形,再加上他瞳孔颜色浅淡,头顶灯光伏在肩头,更多光线进入水晶体,衬着眼睛亮极了,敛眉辗眼间像含着泪,简直一副刚被陆权蹂躏过的样子。

陆权玩得花他知道,以往在这里就用了不少道具,但也不能直接按着人做爱做到磕破头吧,上次不是刚说了安全词吗?难道陆权又拉着人塞口球?陆诚心下盘算着这几日清宇独处的时间,无名怒火涌上心头,他的眉眼逐渐冷了下来。

这头陆诚的心思一路狂奔,无人知晓,那头清宇还在想着,陆权?只从上次屁股被打之后他们就没再见过

清宇一愣,他诧异地抬头看了一眼自顾自站在他身边的陆权,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冬季清新的空气味道,和屋内温暖的暖气截然不同。

清宇有些尴尬,他抬手摸了摸额头,之前磕在床头柜子的棱角上,现在伤口好了正在结痂,最近没人找他进行性行为,他就一直在房间里。无人发现很正常,但没想到今天一口气被两个人同时发现。

陆权往日和床伴做爱极少摘套,除非先看过彼此的体检报告,但对着清宇却总想灌他一肚子精液,然后再像上次一样要么见他高潮后的穴口含着,要么用手指导出来,看着白花花奶油一样的东西从翕动的小嘴一股一股冒出来。

陆诚转身去玄关拿东西,路过沙发被人拦了下来,“陆诚,”陆权收起舒适的姿态,难得正式的语气让人侧目,已经很久没有正式交谈过的两个

陆诚站在一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头都没低只是敛下目光看向陆权,逆光抹去了他大部分的表情,声音一如往常地低沉悦耳,“我也想问。”

他们的母亲遗传给两人相似的眼睛,同样漂亮,同样顾盼生姿,却又同样的锋芒毕露,凌厉的眼间含着太多冰霜,两人对视几秒,暗潮涌动,陆权突然嗤笑一声,低头直视前方,清宇……

他们和清宇做爱,除了屁股后穴,前面那张小嘴里从来都是无套内射。

“陆诚弄的?”他又补了一句。

陆诚:“……”

清宇怔然了一下,然后很快把眼睛移开,目光恢复平常。

清宇没有应声,他安静地看向墙角的灯光,精神疲惫,之前手掌扇打的屁股惨遭散鞭毒手,青紫痕迹又胀又痛,子宫被龟头肆意顶撞一番,穴口撑到变形像时刻含着东西,屁股内外都被玩透了,整个人松下劲来像霜打的茄子,陆权抱着他和他复盘调教时都有些走神,等回过神悄悄用余光瞥向陆权一眼,似乎并没被发现才松了一口气。

陆权挑眉看过去,那头熟悉的侧脸线条并未回视,他歪头恶劣一笑,想起上次有人围观全程却没机会吃肉,胯下隆起一团只能回房间自己解决,或者是找人解决……

他就说陆诚刚才看他那一眼后面藏了无数锐利的审问,莫名其妙,但现在他不这样想了,这伤口一看就是最近磕出来的,他这几天根本没回来,可不就是陆诚给人弄上去的吗?贼喊捉贼啊这是。

全是他的味道,犹如情兽的占有欲。

陆权从身后夜色中拉开大门,他第一时间看见了清宇,两人目光在半空中撞上。

陆权脚尖踢了踢他,“不要在外面乱搞染上病给清宇。”

“……”

两人目光相撞,房间里被假饰平和的氛围,又即将绷紧。

“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他声音含笑,眼角却带着寒意。

,清宇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客厅那头又传来开门的声音,清宇抬头去看。

陆权当时看着他好笑地摸了摸他的眼角,并未言语,现在清宇一抬头,他本想捏捏脸却立刻看见了清宇额角被头发遮住的伤疤,他停下动作抬眼去看陆诚。

陆诚扯下胸前的领带,不愈再做争辩,只是对他说,“早点带人回来。”

反倒是陆权,他今晚本就是来找小壁尻的,此刻人就在客厅岂不正好,他看向清宇的目光幽深,嘴角含着笑意,虽然在看见身边陆诚时脚步顿了一下,但这并不影响他在人面前的表现。

旁边的陆诚没有回应,他向来只在一段时间里固定一个床伴做爱,时间到了就换一个,仿佛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自从清宇来了之后,他一直和清宇做爱,所以论起干净,三人里只有陆权最危险。

陆权敛下目中寒意,低头问清宇,“这里怎么了?”

上次调教完,陆权抱着他摘下眼罩,房间灯光昏暗,清宇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身下的沙发。他确实偷偷红了眼眶,屁股被打得太疼,陆权肏他又肏得太狠,眼睛里多余溢出的水液被蒙住的布料吸收,陆权摸着眼罩内层湿漉漉的布面,一面给他冰敷,一面笑着哄他,“下次和你出去玩。”

陆权走上去直接一口亲在清宇脸颊上,“吧唧!”小小的一声,却像带着炫耀的成分回响在三个人耳中。

但等人最后一步跨上台阶,消失在视线里,陆权脸上的笑就冷了下来,将自己扔进沙发,转头去看另一个人,暗沉沉的目光直直望进他的眼底,“真是清宇自己撞的?”

“撞在床角了。”

想要直接抚上伤口的手指被陆权一把圈住,手指亲密交缠,清宇举着手臂,僵硬地说,“我不小心撞的。”

陆权要带人出去,清宇上楼换衣服,陆权看着他转身还伸手刮了刮他的脸颊。

人一坐一站停留在此刻,他突然问,“你认真的?”

陆诚淡然瞥了他一眼,“难道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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