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信发了一张自己勃起的屌图,赵南浦警告他会去告诉警察。
赵南浦她爸是34家集团俱乐部的副主席,4年前他还只是商务部一个略有权力的部员,但拉拢了几笔大生意,坐上副主席的位子。
陆权知道他的,因为俱乐部的34家集团大多是大型的家族企业,陆氏也曾被邀约加入,但是陆诚拒绝了,陆权也去搅过浑水。
当时上一个姓陆的还没死,手里仅剩下每年分红的零星股份,他很想入俱乐部,这样陆氏的名字还是会罩在他的头顶,众人谈起间,他依旧是陆氏的权力最顶端,但已经开始掌权的陆诚怎么会同意,从此再不回家的陆权又怎么会饶过他?
赵南浦摸着指甲上的装饰,抬头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反问,“是吗?”
顾言第一时间给陆权打电话,这是陆权的车。
陆权送清宇回房间,自己转身去了医院。
后来陆权开始单干AI创业,公司成立活下来之后,赵秉之也来找他,想拉他一起搞一个创新创业协会,赵秉之当协会会长,他当副会长。
跑车急转失去方向,撞上了行驶对向的护栏,顾言被卡在车身报废的废墟里,头上带了两滴血。
*
被冲撞弹开的气囊蒙在脸上,副驾驶拿着手机的赵南浦仍处于呆愣状态,这是发生了什么?她转头去看顾言。
大家谈起这事都是难掩的笑意,仿佛
平稳的跑车似乎打了一个小歪,但是弧度太小,低头看指甲和手机的赵南浦并未察觉,顾言一下没找到自己的话头,车厢里沉默了一阵,顾言想了想说,“嗯……他确实挺小。”
如果这事只是车坏了这么简单,顾言不会往死里打电话,甚至是救护车来了之后,他被挖出来送往医院,还一个劲地让人拨号码。
但赵南浦没放过他,那个性骚扰的亚裔男被校警带走。那不是他第一次性骚扰,他还曾在宿舍外偷拍,警察从他手机里翻出了不少深夜拍摄的照片。
钱到的是自己的户头,所以没有几个人会去关心这78亿是不是投给了注册的空壳公司?赵秉之两头都没参与,简单的相互介绍并未参与任何实质的合同签订,落得一身干净,白得7千万。
他手上捏着多少不能见天的钱,投给谁都可以,但是不能投给陆权。
陆权一直回避他,直到今年,不对,现在已经是新年第一天的凌晨了,是直到去年,赵秉之的协会没有办起来,他来打探陆权想不想要结婚。
他手下有个一直养在国外的女儿,从很小就跟着她妈出国了,赵秉之每年也见不到几次,但去年回来一看,哟,长得正是好时候,小姑娘一张没有受过欺负的脸,活泼开朗,他觉得陆权应该会喜欢,或者男人应该都会喜欢。
至于为什么不是陆诚?陆诚还是算了,首先他手里的公司不是搞科技的,其次当年俱乐部邀请他他不来,如今高傲的聚会也不会再请陆氏了。
陆权和赵南浦见过几次,都是在公共场合下由双方引荐的,陆权每次都躲很远。
想让一个女人和男人结婚有很多方法,当年他的母亲和生物父亲就是其中一个样例。
陆权既不喝酒,也不进食,每次冷淡地点个头打招呼就转身离开,多一秒都不想留。
赵南浦也是,她回国可是为了和朋友玩,不是为了找个男人随便相亲结婚的,况且陆权的长相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但明显赵秉之不是这样想的,他现在屈与人下,只是个副主席,如果他手里握住了创新科技这只潜力股,主席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的了。
陆权赶到医院,顾言撞断了腿,赵南浦撞伤了手臂,索性晚上虽然黑但没有下雨,顾言并没有开得很快,车撞上护栏就停了下来,没有翻出去滚下山坡。
赵南浦手上打着石膏,吊起手臂坐在豪华病房里,顾言腿上僵直地也是一层石膏躺在床上,头上颤着绷带,车窗碎下的玻璃渣划破了他的额角。
陆权走到床前看见顾言讨好的笑,将手里的车钥匙还给了他,而赵南浦神色疲倦地坐在一边,似乎在考虑接下来几天应该住在哪里。
赵南浦和陆权对视一眼,他们都不想让赵秉之知道两人还有来往,何况这事本来就没有直接关系。
陆权让人送赵南浦回了她朋友家,她这伤至少要养一周。
*
清宇和陆诚做完爱回了房间,他拧开浴室里的水。
冰凉的水流从头顶打下,清宇打着颤将屁股里射进去的精液掏出来,他蹲在浴池里,双脚分开,低头,拨开阴唇去导里面含着的体液。
陆诚射得深,清宇蹲着摸了半天才算勉强弄好,他一直在喷头下低着头,凉水冲过头顶、后颈,还有脊背,清宇被冻得嘴唇泛紫。
被吊起来挨肏后酸痛的腰更是像生锈了一样,他扶着墙站起来,双腿打颤。
从浴室出来,头发也没完全擦干,清宇穿了一身浴袍,开始到处寻找尖锐的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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