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被两个鸡巴一前一后怼着,陆权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运动,口中包不住的津液顺着流下来,陆权玩了一会儿,将人上身拉起来,喘气,“怎么不说话?”
陆权收手走上前来摸清宇的屁股,他捏了捏滚烫的地方,又去揉阴肉,那里湿极了,阴唇在隐隐跳动,他顺着阴蒂滑进阴道里去揉被肏过的地方。
于是母亲生下来的两个小孩也是在钱里堆出了矜贵的长相气质,他们天然享受这些阶级红利抢来的滋养,但不可能有人是完美的,只有二极管才会相信小说里意淫出的人物在现实世界里,真的存在。
陆权用皮拍折出的尖去刮清宇的穴口,清宇的屁股上好几道明显的红贯穿两瓣臀瓣,他弯下腰伸手去拉左边的臀瓣,看着出现的捏痕,他起了坏心去抽屁眼和会阴的部位。
闹了一晚上,终于是想起正事了,先前给人打电话不接,陆权才回来的,当然他也可以选择给陆诚打个电话问问,不过让陆权去问他“清宇不接电话是不是在和你做爱?”
他们本就不是可以说话的关系,他们也没有可以说的话。
陆权突然又觉得没有消气。接吻?他还没和清宇舌吻过这么久呢,妈的。
陆权一共抽了30下就扔下东西,从后面从大腿分开清宇的腿缝,将勃起的阴茎喂进去,里面被肏过,现在还是敏感的时候,更何况屁股被打了,现在从后面后入,小腹抵上臀肉,手捏上去,身体会吃痛夹得更紧。
抬头,陆诚正亲着清宇,小壁尻被含住的嘴唇吞掉一半因为他的手指动作而发出的呻吟,陆权手下用力去揉清宇的阴蒂,见证他慌张的痛呼和僵直的背心里才好受一些。
可是他嘴里的手指没有收出来,他一边被后入,一边可能要去给人做口交。
正好滴在陆权手上。
没有完整的科学证明癔症是否会遗传,但不可否认在这种压抑环境下成长的小孩会受到影响,外界给他们的就是各不相同的冷漠与暴戾。
似乎想让人口交,陆权自己插着插着,突然顶着清宇靠近那边,清宇的鼻尖都快抵上陆诚的鸡巴了,陆权又收势将手指伸进清宇嘴里。
开口语气不好,“又放哪里去了?”哪怕这是第一次。
陆权不问了,他把人跪着的身体拉直立起来,一边亲上去,一边手上抡鞭子。
说什么?说夜色很好?手机没电?还是说这个姿势双腿被陆权分开,他整个人坐在陆权的大腿上,被插得无处可逃,其实屁股好痛。
他抬手走近了抽清宇的屁股,清脆的皮拍扇上臀线下的嫩肉,那里最痛,清宇瑟缩了一下,“在房间里。”
他宁愿自己回来。
起身之前,陆诚还低下头去亲了一下清宇,清宇愣着没看他,陆诚也不以为然。
就是性奴,就是肉便器啊。和曾经好像没有区别。
陆权长得好,有学识素养,硬起来的鸡巴也大,但他心中的阴郁只有自己知道,幸亏是在有钱人家,要是平民出生,指不定他早就犯事惹上几条人命。
清宇突然正视了自己的身份,那一点酸楚被融进心里,他都不知道他那么会演。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清宇和两个人并没有共同话题,做爱时陆诚不需要他说骚话,陆权有些恶趣味但也没让清宇讲过什么“想吃棒棒糖”“想吃精液”。大多数时候就是像现在一样,只沉默着负责发出呻吟。
陆权自从当年知道“强奸”这事,还有陆诚其实很早就知道之后,他对着所有人都带着一种狠,他狠那个强奸犯,狠陆诚的演技,但更狠自己,如果没有他的出声,这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腿缝间湿透了,像馋了一样,陆权去捏右侧臀肉,热乎乎的鞭痕印在上面,屁股软得不像话,被震出来的精液越来越多,有些沾在皮拍上飞起来,连陆诚都能看见甩起来落在臀尖的白丝。
陆诚将人越拉越高,最后直接跪在了沙发上,清宇低着头挨打,他们之间没有交流。
这什么啊?这他妈是陆诚?
清宇含着指尖呻吟,在陆权顶到深处时,闭眼落下一滴眼泪。
阴精润湿了陆诚的膝盖。
清宇被陆权拉过头接吻,他伸出舌尖去舔清宇的口腔,一边被忽视的陆诚看着清宇发红的眼角又硬了,他拉着清宇的手去摸自己那里。
那里只有小小的一块裤料湿了,陆诚没感受出来,反倒是看着面前清宇耷拉下来的眼角泛起了性欲,他目光又深了些,盯着清宇挨打时涨红的耳朵。
这个家是曾经是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就像他和陆诚的形象,陆权的生物父亲长得很好,长得不好的都不会活到最后。
一下一下含住清宇的嘴唇,陆权亲出啧啧的声音,混着屁股那边的抽打声,有时皮拍尖甩到会阴,清宇被打得呼痛,陆权就会亲上去堵他的嘴,轻一点。
陆权说得对,他们俩一起玩就是会把他玩坏,清宇就这个姿势继续挨肏着,这姿势看起来…..
陆权蓄意让清宇出现在家里,而陆诚将计就计做了爱,把人留了下来,这一切本是按照着陆权的计划进行着,但此刻他却有点不愿意了,他没想到陆诚真的上了心。
清宇生病的时候,他看见陆诚骗人用勺子,然后自己代劳去喂汤喂水的。
而陆诚有什么毛病?陆诚的毛病他妈的就是冷暴力,冷漠自私,心思缜密,深藏不露,但凡于人友善的反应都不用指望在他身上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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