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只是单纯地坐在陆诚腿上,他甚至没有去亲吻陆诚的锁骨,喉结或是下巴,像床伴或者服务对象那样。
陆诚走进暖房的时候大衣是敞着的,露出里面的衬衫,领口第一颗纽扣解开,清宇不仅能看见他的喉结,还有下面的锁骨。
男性的喉结和女性的胸部一样同是第二性征,根本不是性器官,但却被赋予了一层性的含义。
依旧被腿边的东西抵着,清宇转头睁大眼和他对视,似乎在思考自己应该怎么行动。
他们本来就坐得近,那个充血的地方越来越明显,鼓鼓地抵在臀后,说不上一种好的体验,清宇动了动腿,陆诚还是抱着他。
并且非但没有放人,还把人往怀里紧了一下,清宇绷直的侧身贴上那件衬衫,被圈在怀里。
像是一种暗示,清宇在心中快速做出选择。
他伸手环住了陆诚的脖子,将人拉向自己,刚半眯着眼怔住的茫然变成了温柔的笑意。
他问,“要做吗?”
清宇穿着长袖毛衫,是陆诚让人送家里来的,衣服上看不见标牌,挂在衣柜里,和其它很多东西一样。
陆诚没有给清宇买过情趣服装,比如透视的,黑丝的,吊带的,制服的,他晚上睡觉是穿着正常的睡衣上床。
但不代表陆诚不喜欢。
陆诚喉咙里发出短暂而含糊的一声咕哝应和,像突然被挠了下巴的动物,他没有期待这么多,也没想到清宇一主动,他的某个部位就激动地跳起来,清宇一乖,他就忍不住想发疯。
就像之前他用绳索绑清宇,被反捆着手臂的双性人跪在身前给他口交,没有手臂遮挡的身体重心被他全然掌控,按在脑后的手掌决定了深喉的时间和进入的角度。
清宇被戳着喉管,眼泪和口水挂在脸上,口交是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的,但被口交的那一方,陆诚,却可以享受到龟头在狭窄的口腔通道里被挤压的舒适。
陆诚掌着他的头插进去再抽出来,清宇被压制的舌头来不及舔,口水糊满了整个下脸,绝对掌控的快慰和性交的快感像电流从陆诚的脊椎酥麻到尾骨,胯下更是激动地膨胀着。
情欲带着喷张的血脉在大脑里徘徊,心剧烈跳动着,有一种陌生的感受在翻腾。
陆诚用绳子绑过清宇后,绳儿就被扔了,因为那两次清宇被绑着手脚,半堵着嘴,任他为所欲为。
而他明显被刺激得下了重手,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指印,屁股更是玩得快要失禁。
暖房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人,四周静下来让陆诚这种失控的感觉更加明显,这不让他反感,但很奇怪。
他已经习惯了凡事都抓在手里,从工作到生活,就算是床伴,大家也要签个合同,按着契约进行,在双方相处阶段保持唯一关系,在合同结束后和平分手。
陆诚的手还握住清宇腰侧,指尖滑过衣料下柔软的腹部,他不得不承认,此刻想和清宇做爱的急迫超过了之前交谈的期望。
被清宇环住的脖子后面像有微弱的电流经过,游窜在呼吸和指尖上。
陆诚低头捉住清宇的手,叹息地舔上他的嘴,“我们先进屋吧。”
*
清宇穿着整齐地倒在床上,陆诚像忍不住吃了他似的,张开嘴去吮清宇的唇边,他一边亲着一边让彼此的舌尖相互摩擦,交换的津液顺着齿间喘息。
脊背升起不可控的痒,陆诚伸手去摸清宇腰侧的肌肉,然后一手向上走到了胸背,一手向下抓住臀肉。
清宇被他亲得眯起了眼,他仰面倒在床上,被点在床边的一只膝盖分开双腿,陆诚俯身下来和他接吻,啧啧的水声从口腔里传出,而胸前对快慰并不敏感的乳尖被拇指时不时地擦过,又揉捏着。
清宇哼了一声,侧身直觉地想躲,陆诚这个时候放在他屁股上的手将人往膝盖按,他继续亲着清宇,湿吻落在清宇的脸上,仰直的脖子上,还有衣服掀起露出的胸膛上,他一路向下亲到了腰侧。
然后,一只手去解清宇的腰带。
被剥掉的裤子只剩一条里面的内裤,露出两条光裸的腿,陆诚重新站在他腿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清宇躺在那里大张着腿也不是,闭着腿也不是,他两脚踩在床边向上蹭。
陆诚重新俯身下来亲他,被偶然顶了顶胯垂头向下看,见清宇被内裤包裹的地方中间隆起一块,而他的两条腿别扭地站在床边,错开陆诚的身体,分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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