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7 这里是不是陆诚弄的/想继续读书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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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独自坐在急诊室的小帘子内,嘴角带伤,她一手握着另只受伤的手腕,神色黯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哗啦!”一名医生拉开蓝色帘子,快步走进来。

医生手上正在涂抹着某些东西,她搓搓手,拿过平板上的电子病历浏览,然后平淡地抬眼,“是怎么了?”

女人坐在床上,小空间内倏然进人,她受惊般捏紧手腕抬头,嘴巴张张合合,嚅嗫半天,“……我自己摔了一绞。”

医生指尖划过病历没有说话,她抿了一下唇。

根据病历显示,去年的5月,女人的手腕有过螺旋形骨折,医生在备注里留下“病人自述,打网球受伤”的字句。在只有医生同僚才有权限查看的区域。

医生放下平板,开始检查女人身上的伤,这很明显,她太熟悉了。

这种说话的语调,行为的瑟缩,即使医院找出十万种证据证明不是网球运动带来的身体伤害,坐在急诊室的女人也会睁大眼睛,语气焦灼,“也…..也不是,只是我们发生了争执。”

“在争执中被野蛮打伤的。”这是她们能自我接受的理由中,程度最深、最过分的一个。

总之不会是被性缘关系的另一方随机暴力的。

他不会改,她也不愿承认。

清宇的手上没有骨折的旧伤,但在他身体的隐秘处,陆权仍能发现一些细小的伤痕。

那天吃完牛排,陆权坐到了清宇身边,二楼隔间里的座椅是长条大方的沙发椅,可容3人。

陆权坐在清宇身上,侧头看他,“头上的伤好了吗?”其实上次清宇生病的时候他就看过了,额头一片光滑,伤疤早就好了。

清宇看他,告诉他,“好了。”

陆权上手去摸,他笑了一下,笑得很浅,“这里是不是陆诚弄的?”

他现在已经不再了解陆诚了,或许他从没真正认识过陆诚,他的哥哥从小就很漠然。

他似乎从来都知道母亲有一天会走,知道自己的出生是怎么回事,知道家里迷雾笼罩下的真相,知道陆时冉会在暗处蠢蠢欲动。

上次清宇怎么回答他们的?

“我不小心撞的。撞在床角了。”

“我不小心摔的,在打网球的时候。”

……

清宇在两人面前这样回答的,陆权不相信。

清宇的床角他也看过,规规矩矩的方形小柜摆在床边,地上有一盏小夜灯。

陆诚的床伴是固定的,一段时间换一个,他们会签合约,像为了保密一样,谁知道在合约期间陆诚会玩什么?

他见过有些玩得狠,玩得花的,他陆权的那点程度又算得了什么,和清宇做的时候,扇屁股的巴掌舍不得重了,皮带硬了要去换根软的。

这段时间三个人的关系飞速进展,陆权似乎很在意陆诚对他的态度,清宇摇头,“是我翻身撞在床边。”

陆权捏着他的手指,看见自己的手和清宇的交错在一起,手指相碰,在皮肤上留下清晰的触感。

情绪回转,但他没放过清宇,“昨天你和陆诚在干什么?”

陆权衣服下的肌肉几乎是本能地放松,他身体向后靠,伸出一只手臂虚虚地搭在靠背上,环在清宇背后。

清宇不想说,但不是因为和陆诚做爱,陆权看出来了,可能是因为之前,做了不好的梦。

他觉得很有可能是让清宇骑在身上,乘骑又换后入的时候撞的,特别是后入捏着小壁尻的圆屁股,既可以看见屁眼和阴道,又能进得更深。

陆诚怎么看都有可能。他不相信。

时间像静止一般,清宇没说话,手按在领口,只拿眼睛看陆权。

陆权伸手去握清宇那只手,给他拿下来,拽在自己手心里,清宇手指尖的指甲修建得很平整,圆圆的弧度随着手指的形状。

是在做爱!

陆权摩挲着那里

清宇也是没想到,陆权还记着这件事,那是新年以前的某个夜晚,他都快忘了。

这他妈,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

和他做爱的时候,他也从不会在陆权身上留下痕迹。

窗边光线很好,视线清晰,陆权一根一根地去摸他。

清宇的食指侧边有一道疤痕,平整的长条状,只留下浅浅的白色痕迹,像是刀划的。

但又不能气清宇,只能气陆诚不要脸,气自己当初把小壁尻和他哥分享。

以己度人的大俗人陆权见清宇没说话,身上肌肉绷紧了。

陆权指腹擦过清宇的额头,就这样看着,神情与平常无异。

陆权问他,“怎么翻身会撞头上?”

清宇的头向下低了一些,在陆权的角度看,清宇的下颌刚好遮住窗外的树冠阴影,他说,“就,做梦。”

而那些脱了衣服和穿上衣服的人完全不一样,仿佛之前严厉冷肃,或是又哭又叫的不是TA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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