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时那种轻盈的心情不再,无辜的身体受到牵连,清宇皱眉,被子里的两条腿又蹭了一下。
一些甜,然后有其他不同的东西。
空气中的凉意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肤直接刺激着身体,胸前的乳晕都紧皱起来,升起一颗颗不起眼的小突起。
身上有点热,紧贴在床单上的皮肤像烧起来了,从肩后到脖子,随着血管直接向上流入两颊。
昨晚遇见了顾言,算是给了他一个警告,清宇想,之前脑袋里那些推推搡搡、磨磨蹭蹭、念叨着“这样其实也不错”“我可以再等等”的想法不过是自我蒙蔽。
清宇以为是流血了,手指拿到眼前才发现不是,透明晶莹的液体裹在上面。
身下是开始勃起的阴茎,前端蹭着盖在身上的被子,并不粗糙的织物表面有一道道纹理痕迹,那里因为身体的动作而发生接触,清宇的后背瞬间开始出汗。
sp; 两条腿踩在床上,眼皮半阖着。
他好奇,正想上去和清宇说说话,就看见似乎半睡半醒的那个人张开嘴唇,小小地呻吟一声。
两瓣嘴唇轻轻张开,露出一点点齿尖,然后是口腔中湿软的舌头。清宇仰起头在枕头上伸长脖子,颈部拉出一条难以忽视的曲线,甚至还向外伸出了舌尖。
一点点舌尖,向上勾起,像在舔舐什么。
耳边血液轰鸣,腰后麻了一片,脊背瞬间要激出汗来,陆权停顿了一下,大脑僵住。他还有什么不懂的,清宇是在自慰!
躺在床上,被他的味道包围着,在小声地自慰。
他悄悄地走过来,偷窥欲达到了顶峰,肾上腺素飙升,卧室那边的窗帘还垂着,外面的阳光是冬日独有的透亮和冰冷,空气中并没有残留昨夜打翻的酒精和情爱留下的味道,可是这些并不影响。
陆权放轻脚步,单膝跪下,双臂撑在床边,感觉床体的动静。
他真卑鄙,不仅卑鄙,而且低俗。
陆权将手放在床沿,轻轻扣住,上一次填满乳肉的掌心现在填满了身下的床单。
他放轻了喘息,想要弄清楚清宇的自慰方式,没有受到邀请却擅自做主参与到这场自慰中。
可惜动静太小,陆权为了感受床的晃动,甚至手臂施力压下去。
手下在轻微地晃动,他判断不出清宇在弄前面,还是后面,于是不安分的一只手悄悄钻进被子下,匍匐着,慢慢前行,向温暖的中心靠近。
他没有冒进,耐心地停在了双腿周围被子悬空而形成的空间下,五指张开,全面感受着腿心来回磨蹭的动静。
清宇还在自食其力,仰着头哼哧哼哧地摸自己。
那里的阴蒂是最敏感的,手指轻微地滑过湿漉漉的肉阴,大腿就会乱颤,快感比握住勃起的地方撸动更加明显。
手掌张开,指节包住腿心,温柔地揉两下,手下全是水,不知道是怎么染上比穴口位置更高的地上的。阴唇连着上面那颗被碰到就会瑟缩起来的阴蒂被水糊满了,清宇充满探索精神地开拓着身体。
p; 清宇不知道那里有一个偷窥的人,那个人的手甚至伸进了被子里,距离他的身体只有一小段距离。
快感渐渐清晰,清宇指尖并拢,整个包住阴蒂周围按压着揉一揉,然后带着水触碰到阴茎,捏住,掌心旋转,蹭过腿侧,然后收紧腿心凹陷处的肌肉,期待下一次的循环。
酸慰,畅快,酥麻,清宇几乎快忘了这里是陆权的卧室,裸露在空气中的被子遮住了下面火热的氛围,触手皆是燥热的与气味、液体飞溅的融合。
预感高潮似乎要来了,耳畔是澎湃的心跳和激动的呼吸,清宇没能分辨出另一个人的存在,他紧紧抓住了一丝微弱的感觉,仿佛是在模糊的梦境中终于扯下那层面纱。
手下的动作变得急躁,甚至改变了速度与力道,清宇仰起头,开始为顺从这股刺激而做准备。
但熟悉的释放感逐渐退却,即使手下的动作变得粗鲁,身体随着挑逗重新沉入水中。
皱起眉,懊恼地叹了口气,清宇掀开眼,看着天花板。
他使劲吸了吸鼻子,心里有恶狠狠的想法,烦躁又不满足,即使鼻尖满是陆权的味道,脑海里却只想起了有一次夜晚他故意叫错陆权的名字。
他就是故意的。
陆权弄得他不畅快,于是他找茬让陆权也堵心。
现下想要切身感受亢奋激烈的爆发和快速激动的欢畅,身体却怎么也达不到预想的状态,清宇本来就有些气闷,这样一来更是要淹没在挫败和羞恼中。
他百无聊赖地收回手,两条腿要踩不踩的,在被子下晃动。
清宇移动了一下脚掌,然后立刻感受到床垫的不同,身侧的那一边似乎有重物压着,轻轻的倾斜。
立刻抬头,那边潜伏的陆权被诧异的目光锁定。
陆权完全没有和清宇一样感同身受的同仇敌忾,被抓包了也没有露出尴尬,顶着愤怒和惊诧的目光,陆权跪起身。
藏在被子里的那只手顺着向前,摸到光裸的右腿,他握住清宇的大腿,掌心被温暖的肉体填满了,心里也是。
从脊背窜出的战栗在皮肤上带出细小的疙瘩,飞快的出现又飞快的消失。
皮肤还是温暖的,无论是陆权的手还是清宇的身体,热乎乎的,贴在一起安抚了乍然发现身边有人的惊悚感。
陆权脸上带着笑,在清宇眼里像狩猎的掠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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