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权被陆时冉当作失败品舍弃后,愤然又惶恐地离开了家,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北部的军区,去寻找依靠与秦慕渊有关的人。
陆权走后,陆时冉时常用旁观者的眼神去看另一个人,他让陆诚结束学业加入公司,但从未想过让他进入董事会。
陆时冉拥有绝对的股份占比,他不相信任何人,就算是曾经的秦慕渊,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除了能给他分担几百亿的负债,她不可能得到任何钱。
秦慕渊走了,陆时冉毫不在意,只要秦慕渊的钱被他抓住了就行。
他和陆诚相互防备着,直到有一天陆时冉突然的死,股份从天而降,陆诚洗白了他留下的大量现金,其中大部分来自自己的母亲,陆诚将钱全部置换成了房产,就在现在这栋房子周围。
陆诚不在乎这些房子是否会变成生虫的鬼宅,他只在乎陆时冉的钱会不会有不干净的,当年和秦家的交易会不会被人几十年后翻旧账。
社会向他倾斜了过多的资源,它不需要陆诚有出众的管理能力、或是敏锐的商业直觉来支撑他接手陆时冉的公司,陆诚只需要找到勤勤恳恳为他打工的人,在恰如其分的时机得到资源的投喂。
身为Farchit本地人的陆诚被指定成为了一个身份模糊的继承人,他是隐藏在聚光灯阴影下的几个备选对象其中之一,与他预定同一属性的其他伙伴在年后纷纷为这些人递来了资源。
年末那场海外事故带来的亏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现在,陆诚又打开了聊天群。
他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隐藏在社交面具下的人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事情,这比从前的游戏更刺激,毫无约束。
金钱和利益让这群Farchit的“本地人”关系更加紧密。
今天群里又有偷拍的照片,连带着几张女人正常的生活照。
陆诚没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只是看见照片上的笑脸有片刻的疑惑,上面的人看起来年纪实在太小,不知道是谁发进来的。
也许是之前当众吵架的几个男人之一,他猜想,他们总是活跃在聊天群里,时常讨论着新鲜的肉体和灵魂。
“这几个看看,有喜欢的吗?”一条最新的消息在此刻跳出对话框。
陆诚眼神聚焦在下方跳动的线条上,有人正在输入信息。
“选好了周三把人带过来。”那个人说。
周三他们没有聚会,Farchit的周三只有一个正式的会议,但会后有放松精神的活动安排,就在会议举办点的楼顶花园,中间穿插着小型的慈善会。
陆诚神色自若地靠在沙发上,他身体向前屈,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又倒回去看照片。
他坐在楼下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楼梯,自然没看见上方从楼梯口伸出的一只脑袋。
清宇的左手扶在墙上,一只脚站在第一阶台阶那里。
身后的走廊静悄悄的,唯一一点生动的光是从尽头的窗户透进来的,空气中的浮尘在阳光下悠然落地。
清宇回头,利用角度的优势将楼下陆诚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外面轻轻刮起了风,客厅外的气息被推进屋里。
自花园而来,路过门廊地板的风顺手带起了收在墙角的遮光窗纱,陆诚抬头看了一眼飘动的那里,然后被人从身后猛地一扑,狠狠压在了肩上。
一个热情的吻迎上来。
“你在干什么?”清宇笑嘻嘻地咬陆诚耳朵。
一条激情澎湃又湿滑的舌头舔上来,口腔的温度远远高于裸露在外的皮肤,陆诚感到一股灼热从耳后,迅速延伸至脸颊。
舌头将耳垂细细地含着,似乎打算慢慢欣赏这具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陆诚却敏感得不行,只是被亲吻还好,最多觉得湿热和痒,耳垂被碰触则不一样,被含在口里吸要完全受不了。
清宇的舌尖吮一下,陆诚就哆嗦一下,当那些突如其来的亲
下颌上略微强迫的力道让清宇张开了嘴,那条狡猾的舌头就在里面,陆诚的视线自然地落在眼前最吸引目光的地方,他弯腰压住清宇,衣服下的手掌从后到前,报复性地捏住了清宇胸前的乳头。
沙发背的高度并不过分,清宇身上卸了力,任由陆诚将他扯到前面去,两只离地的脚在腰腹碾过靠背最高点后,顺着光滑的皮面向旁边溜下去。
清宇的吻是挑逗,陆诚自认是给予了充分的时间,如果这会儿清宇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两只脚搁在扶手上,陆诚看了一眼,清宇脚上没有穿鞋。
他就着被抱在怀里的姿势,横着躺在了陆诚身上。
清宇冲他吐舌头,隔着衣服按住了自己胸前的那只手,只是轻微地覆盖在上面,并没有阻止陆诚的行为。
清宇侧着身体别扭地躺着,腰侧的肉都送到了掌心,他抚摸着清宇的脊背线不客气地握了上去。
清宇闭了下眼,被握得绵软的腰肉让他哼了一声,陆诚低头把人往自己身上摁的同时,抬胯撞上去。
下面还有一个能够接受过分刺激的地方,也是有一个小小的肉核,仔细对待就会喷水,粗暴一些还会肿起来,颜色变得深红,叫人一定要狠狠捏一捏才行。
耳后电流般的热窜到了身体下面,陆诚低头,看见清宇的头发落在自己手臂上,他心痒极了。
陆诚将内里的湿润带出来,抚摸穴口:“洗干净就下来找我了?”他玩弄穴口的两瓣阴唇,软乎乎的,相比后面那个穴口,放松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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