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宇的目光落在他们放在身边的手,两个人都有足够遮蔽身体的衣物,只除了被扒掉裤子的他,他一时没说话。
清宇拍错人了,他一连猛拍的手下是陆诚的手臂,虽然理论上是不可能,可视线沿着皱巴巴的袖子向上看,那里确实是陆诚的脸。
nbsp; 从客厅推窗看出去,刚才做爱的树下离门廊如此近。
“裤子脱下来,”陆权手里拿着软垫,站在清宇身边。
清宇回头看了一眼陆诚,低头将刚套上的裤子拉下来。
裤子堆到了脚踝,接触腿心的那方面料上隐隐透出一点沾湿的水光,陆权弯腰给他全部扯下来,然后将手里的东西扔在脚下,“跪下。”
清宇站在墙角,面前是一面缺少装饰的墙体,周围什么也没有,连平常几步就能走到的吧台在跪下后也被墙角遮挡了视线。
清宇跪在垫子上,膝盖支撑着身体,下面空荡荡的。
站在他身后的另外两个人始终没有交流,清宇听见陆权的脚步离开,过了一会儿又走回来。
一只手从后面掰开臀瓣,让圆头的物体从身后插进屁股,玩具冷冰冰的,表面还带着湿凉的润滑剂,与体内温暖的温度形成对比,清宇猛地动了动,忍不住想分开跪下的两条腿,屁股上立刻挨了一巴掌。
“跪好。”
被教训的人一下就变得老实了,小东西从穴口顺畅地塞了进去。
陆权亲眼看着被掰开露出的穴肉在一点一点挤进去,玩具本来就不长,圆圆短短的,刚好抵在穴口周围的那部分能够让阴道产生明显的异物感。
陆权沉默地给他塞好,随即松开捏住臀瓣的手,屁股上一道手指用力留下的白痕。如果是往日,清宇多半会被揩油,被揉揉屁股或是摸摸腿根,但这一刻没有。
清宇含着安静的玩具,听见身后衣料擦动的声音,陆权站起来,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应该是紧接着上了楼。
身后的两人一走,一楼变得安静,之前耳边忐忑的心跳声渐渐平复,膝盖深深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形成两个圆圆的凹陷,清宇面对墙跪直了身体。
如果跪在地板上,大概5分钟就会骨头发痛,像流血不畅又复通后酸麻的知觉顺着神经爬向大脑,深红的压痕会出现在皮肉上。随着时间的增长,那里会慢慢变得淤青、肿胀,最后时间结束时,除了斜着身体坐在地上,再无可能轻易地站起来。
清宇不用被纠正就找到了令陆权满意的姿势,他挺直上身,漫步目的的眼睛跟着墙面上细小的花纹移动,直到下身含着的东西开始变得难过。
时间过得即长又短,含在身体里被包容的那一截物体慢慢被浸出的液体弄湿,垂在两腿之间的绒毛变成一缕一缕,黏在腿边,微微发痒。
的下面是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原本是蓬松而柔软的毛发,现在挂在腿心下面被融化成水液的润滑剂打湿了最外层,细密的毛发并成一缕一缕的,擦刮着皮肤。
清宇小心地低头看了一眼又跪直,他听着身后的声音,依旧什么都没有,楼上也没有动静,这里好似真的被遗忘了。
跪直的腿又向下坐了一些,让垂直的尾巴坠到小腿肚上,蹭了蹭腿侧的皮肤。
烦人的尾巴怎样都会骚扰到大腿内侧,清宇躁动了一会儿又心虚地安静下来,下身的穴口因为心跳紧张加速而含着小圆球翕动,后面另一个地方也一缩一缩的。
他数着心跳,开始强迫自己研究膝盖下软垫的花纹,让思维停留在那只灰白色绒毛外表的抱枕上,正方形的垫子,跪久了皮肉会有一种酸麻的胀感,带着令人十分在意的痒。
陆权站在后面,看着清宇小心地变换着姿势,最后忍不住伸手到了身后,他自以为动作地十分隐秘,但从身后来看实在明显得不能再明显,是一点没有将主人下的命令听在耳朵里。
小心的指尖动作轻得像拂过的羽毛,第一次,它悄悄地伸直又蜷起,根本没有碰上尾巴;第二次,斟酌的动作过了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将尾巴轻缓地向外拨了拨。
陆权站在后面,淡然地问道:“你在干什么?”
……
钓鱼执法大概就是这样,一天被雷击中两次的感觉大概也是这样了,明白那是谁在说话,清宇脸颊蓦地涌上热潮,被戳破的脸皮一下红起来,那只不安分的手指“嗖”地一下缩了回去。
之前晃来动去的身体一下跪得挺直,清宇听见原本不应该出现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陆权身上带着沐浴液的味道蹲下,就在视线的边缘。
清宇努力向后看,却只能瞄见陆权蹲下的膝盖,他的脸躲在眼角的极限后面,清宇看了一眼,之前因为乱动而紧张的心更是砰砰直跳。
“啪!”握在手里的皮拍就着跪下的姿势扇上去,之前被陆诚拍打却没有留下痕迹的,干净的屁股终于被印上了标记。
突然挨了打,皮肉上异样的疼痛让清宇慌忙吸了口气没敢动,他听见陆权蹲在身后问:“刚才我说的什么?”
他呵斥:“我有说过你可以动吗?”
老实又诚恳的认错态度:“没有。”
但还不够,陆权握着蜷起的皮拍,弯曲的弧度点在臀肉上:“叫人。”
侧微微的痒意被完全覆盖,阵阵酥麻瘙痒不知从何而来。
最终绳索来到终点的时候,陆权用手指去勾划含着绳结的臀瓣,感受了一下,那里的轻重应该刚好,长度恰到好处,能够在摩擦穴口和阴蒂的同时,不会过分绷紧。
将小短裤做好,陆权站起身欣赏一会儿,他放肆的目光让清宇难以自持地颤抖起来,抑制不住的羞耻随着呼吸蔓延而出,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着那一道道绳索紧贴在身上,挤压,摩擦。
巨大的羞辱感有可能会带来刺激和某种程度上的快感,但和清宇无关,他似乎一直都无法在羞耻中获得快慰,陆权站在他身体的斜后方,看着那里始终半软的性器,它被粗绳束缚着根部和卵蛋,却在呼吸带来的摩擦抚摸中置身事外。
陆权沉默片刻,抬手摸了摸清宇的脸颊,“很好看。”他弯腰凑近耳边夸奖,看着接受赞美的人羞赧不已地眨了一下眼。
然后被冷落在一旁的皮拍带着不算疼,但极具暗示性的刺激落在了臀肉上,陆权收回手:“现在,爬过去。”
清宇回头,看见站在他身边的陆权,他做过清洁换了衣服,那张脸出现在逆光的视线里,视线更远处是看戏的陆诚,他换下胡乱解开的衬衣,在陆诚身后是宁静美好的花园,窗纱被穿堂的风吹得轻轻晃动。
身边人一步迈了上来,逆光产生的虚环感觉一下消除,清宇嘴里塞进了一个口球,只是本来应该绑在脸上的两根束缚垂在两边。
陆权告诉他:“如果掉下来,今天就吊起来操,操完了再吊一整晚,让射进去的精液流下来,滴在地板上。”
清宇被陆诚吊过,用手铐扣在脚踝上倒着,或是吊在手腕上被赤条条地挂起来,像市场上宰杀好的动物;陆权没有这样做,但也玩过小秋千和分腿架,被限制行动的双腿在半空中任由性器的进出。
清宇低头含着嘴里的圆球,那是和上一次完全不同的东西,他感受口腔里分泌的液体顺着舌头向下滴,从被发现那一刻开始涨红滚烫的双颊就没有消减过温度。
地上的羔羊吸着口水,被身后的鞭子驱赶着向前进。
没有抬头看着前面,会被皮拍打在屁股上;爬得慢了,会被打;腰没有塌下去,又会遭殃。
最初行动时令人无措又瑟缩的感觉被愈发放大,干净的地板上有液体开始失控地滴下来,陆权在身后看着被勒紧的地方每走一步都晃动着夹紧,被堵住嘴巴的呜咽在此刻格外让人无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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