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揣在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应在州略显不耐烦地掏出手机。
又是姜展,这个间谍在组织倒台后越来越喜欢联系他了,好不容易安静几天,怎么又找他,真是令人厌烦。
本想直接无视的应在州余光扫到纸箱中的那张红纸,算了反正都是生气,看一眼好了,然后应在州就看到了姜展拜托他去捞手机的消息。
用的借口都和上次一模一样。
但是应在州越过了姜展新发来的消息,目光锁定在了两人之前的聊天记录上,“边老师,竞赛”几个字映入眼帘让应在州想忽略也不行。
梁敏几人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前阵子回家时路过的酒店招牌,也莫名的浮现在应在州眼前,应在州的大脑陷入混乱。
边师兄、白月光、老师……这都是什么东西?
应在州身形摇晃,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撑着桌子这才没让自己摔倒。
他难受地垂头按住自己的太阳穴,表情痛苦,那张红纸映入眼帘。
什么龙王,什么杀手,还有隐疾?真是蠢死了,应在州全都想起来了,但他现在只想把脑子坏了的自己直接送入土。
应在州连忙把纸箱里堆起来的东西小心地拿出来,拍拍上面细微的灰尘,宝贝地放回原位。
然后坐在椅子上开始思考……之后应该怎么办?
那天被母亲逮回家检查时,他趁着自己短暂清醒的那段时间,尽量通过母亲安排了一番之后的事情,比如不管医生的诊断结果如何,都要让边云落配合他进行“治疗”。
这张纸也是他留下的,应在州看着上面刺眼的词,把红纸团吧团吧扔进了垃圾桶。
现在的问题是,他当时完全没有预测到,现在的情况会这么离谱。
应在州表情一言难尽地撑着自己的额头,不停地问自己该怎么办?
肯定不能告诉边云落自己不但恢复了,而且也没有失忆。
他之前让母亲编出什么,可能会失忆但是会保留情感的离谱谎话,是为了在追到边云落后,好维持两人的关系,又不至于让自己的处境过于尴尬。
但现在问题就出在,他还没有把人追到手啊!
应在州气的直薅头发,怎么回事儿,脑子坏了之后他的智商真就大幅度下降了?这么久了连人都没追到手。
要是以前没见过面也就算了了,现在朝夕相处这么久,就鼓着每天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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