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书房内对他来说过于花里胡哨的装修风格,让他完全静不下心,倒不是觉得碍眼,只是应在州抬头就能看见对面的两张原不存在的桌子。
想起他干的那些蠢事的同时,眼前还能浮现出边云落坐在那里办公时的样子。
其实今天下午他恢复过来之后,虽然嘴上面上不显,其实心里最期待的就是两人晚上同床共枕的时间了。
在书房自我挣扎到快要抓狂的应在州,现在正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甚至连羞耻台词都准备了,势必今晚要“一家团聚”,打算去儿童房卖傻的时候。
没想到开门就见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应在州心跳加速,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眨了眨眼:“怎么不去陪绵绵睡觉?”
“绵绵说想让你一起。”边云落不知道自己该看哪,眼神从应在州的脸上移到脖子上,最后又停在衣领上。
刚才想了半天的话也没派上什么用场,脱口而出的便是这样一句。
应在州按耐住内心的狂喜,果然是来邀请他的!那是不是说明边云落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应在州的嘴角在边云落看不到的地方,控制不住地上扬,“咳,胆子这么小,那我就勉强答应了吧。”握拳抵住上嘴唇,假装不经意地同意了边云落的邀请。
应在州跟在边云落身后往儿童房走去,两人踩在走廊中厚厚的地毯上,半点脚步声都没有。
刚才应在州在书房虽然没处理什么工作,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个绝妙的,让边云落尽快对他产生好感的方法。
为了实施这个计划,他刚才特意给方韵打了电话,坦白了自己已经恢复了的事实。
先是被老妈勒令明天必须去医院来个全身检查,确定没有留下后遗症。
之后就是方韵劈头盖脸一顿臭骂,核心思想就是他这个臭小子出息了,居然偷偷摸摸的喜欢人家这么多年,一点都不给家里人说。
而且这次生病不但敢冲她大呼小叫,还敢偷偷摸摸地骂她。
本就有求于母亲的应在州大气都不敢喘,默默地听完了方韵的气话。
最后在签订了诸多例如,比如把下季度某奢侈品牌的新包包打包好送给方韵、结婚典礼上必须给她定制身新礼服这样的“不平等条约”后,方韵才答应了应在州的请求。
儿童房内边云落和应在州一左一右躺在绵绵身边,好在儿童房考虑到了小孩子长得快,床买的极大,两个成年人躺下也还算凑活。
绵绵已经睡着了,边云落侧身躺着一手抱着小家伙儿,闭着眼看上去似乎也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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