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边云落这是笑着说自己不讲究那些,能用就好。
这只表一带就是好几年,没想到边云落都工作这么久了,居然还带着。
边游月的眼泪砸在表盘上,她没有其他的心愿了,只想让绵绵健康长大,弟弟平安顺遂。
“不哭不哭。”坐在她身边的绵绵见她哭了,伸出小短手抱着边游月,费力地想要给她擦眼泪。
边游月怼怼身边的贝尔纳,瓮声瓮气地抱怨:“怎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快给张纸,我妆花了一会儿就不好看了。”
“哎哎。”贝尔纳连忙不迭的从兜里掏出纸,小心翼翼地给边游月擦着眼泪。
开在最前面的花车中坐着边云落两人,边云落出神地看着窗外。
村子里多枫树,深秋时远远望去一片火红很是好看,但现在时间晚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在有些阴沉的天空下显得极为萧条。
忽然间,窗外飘起了细小的雪花,边云落身体微微前倾。
雪飘飘悠悠的往下落,落到地上便化成了水不复踪影。
不过片刻雪花渐大,在地面上铺了薄薄一层,为了避免打滑,车速渐慢。
边云落再次不合时宜的想起母亲,当年母亲去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也许是触景伤情边云落的情绪一直不大好。
“在想什么?”应在州扣住了边云落放在身侧的手。
边云落将视线从窗外的景色移到应在州身上:“我母亲。”
“这样啊。”应在州看出了边云落低落的情绪,但却没跟着边云落多说什么,只是紧了紧他的手。
另一只手在不断抖动的膝盖上画着圈,“其实我有点紧张,不对应该说紧张的快喘不过气来了。”
果然,边云落闻言完全从刚才怅然若失的情绪中走了出来,担心地皱起眉头:“这么紧张吗?要不要喝点水,没事的一会儿都是熟人。”
边云落没想到应在州会有这么大反应。
“没事,我缓缓就好。”应在州嘴上说着没事,但不断抖动的腿却不是这么告诉边云落的。
“给。”边云落看着他的样子,心情反倒缓和下来,从兜里掏出颗打算给绵绵的草莓糖,撕开包装送进应在州嘴里,“吃点甜的会好一些。”
应在州今天打扮的非常正式,两人的西装是黑白配色,应在州的黑发全部抹到后面,将整张英俊的脸都露了出来,浑身透着股子精英味儿,就算是在边云落眼里在称得上句帅气。
只是现在应在州那帅气的腮帮子现在正被有棱有角的草莓糖顶起了小块,看上去实在有损他霸总的形象。
边云落没忍住轻笑出了声,看上去好像还在紧张的应在州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不安分的腿终于平静下来,边云落眉眼弯弯地看着他:“不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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