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千万?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呀?”
透明的泪水挂在眼睫上,仿佛掠水而过的蝶翼,稍微动一下翅膀那颗泪珠就会落下来,砸落地面,碎成无数个细小的辉光。
顾逢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
越知微诧,突然感觉顾逢也不像书里说的那样,是个冷血无情的怪物。
投降的动作带着绝对的服软与宠溺的意味,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位杀伐果断的大佬会对一个才见了两次面的小可怜做出来的。
只见了两次面而已,什么能让他对自己做出这种臣服的动作?
越知抓紧时机发问:“你好像对我很了解,可是我……我可以认识你一下吗?”
“你都救了我两次了,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唔……我可不可以要你的联系方式?我真的很想跟你做朋友呢,没有人做过我的朋友,你、你愿意吗?”
“顾逢,我的名字。”
他拒绝了给越知联系方式,却取了一个盒子出来,放到越知床头上。
“这是什么?”
越知只有一只手能动,别扭着勾到那个木制的方形盒子,发现是一个做工精巧的鲁班锁,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越知摇了两下,里面的东西撞击盒子发出很轻的动静。
像是不规则的物体。
“解开这个锁,你就知道我的联系方式了。”
……
滴完药瓶顾逢就走了,越知自己压着手背悄悄下床瞅了一眼,发现他身边跟着好几名保镖,这么久没人从病房外面经过是因为有人守着。
所以只要他想,出入医院一趟也完全可以没人看见他。
“你好,我想知道今天是谁送我来的医院,我想报答他一下,可以给我看下他留的信息吗?”
护士长看着越知愣了一下,手里的笔掉到地上也没意识到,反应过来后红着脸连连摇手:“抱歉,您是院长亲自来接待的,那人根本没有留任何信息。”
“好吧,谢谢。”
越知慢悠悠回到病房,摸出手机来忽略一堆信息涌入,目标明确地给沈濯发了消息。
一小时零四十五分钟后,沈濯赶了过来。
“从家到这里也就半小时,你怎么晚了这么久。”越知理直气壮地耍脾气,“还不快点过来,要饿死我了。”
沈濯关上门,将外套脱下来挂好,“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怎么会突然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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