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曜手摸着唇。这个吻很轻,很慢,仅仅只是两唇相贴,如果不是部位暧昧,那也仅仅是一次平常的碰触。可为什么会碰在这个位置?祁曜手指按在唇上,思考良久,找到了两个答案。
一,擦脸时靠太近,不小心碰上
二,萧纪凰喝醉了
无论是从哪个答案解释,行为都是无心的,不应该进行过度解读。
“想明白”后,祁曜放心地入睡了。
而另一间房内,萧纪凰无声呐喊着,他高兴地要跳起来了,最后他强按住心脏,坐在冷水盆里,慢慢滑下去,让冷水浸没过了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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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月之后,天下大荡。
陈梁胶着,萧并三地。苏国内乱,左支右绌。
“让我去和亲?做梦去吧!”
偌大华丽的宫殿里,瓷器摔裂的声音不绝于耳。
“公主,公主别摔了,陛下要是知道了,又要震怒了,公主,公主...”
“他怒?呵!那我怒呢!我怒你们怕不怕?!”又一件玉器被摔出去,重重砸落在那宫女身侧,吓得一众人直惊呼。
陈阿秀几日前才抵达临南,还没等她歇一两日,哐当一个大鼎就砸在了她头上。父王竟要她去吴国和亲。陈阿秀一口老血,就差没直接喷在那朝堂之上。
领命是不得不领命,遵旨不遵旨就得看陈阿秀心情了。显然她现在心情很不怎么样,若不是她一回寝宫就被软禁了起来,恐怕现在已经闹到国君面前去了。
第一天她摔了寝宫里所有能摔的东西,一觉醒来,宫殿里东西统统换成了木制品。第二天她大哭大闹,宫里伺候的人统统换了一批,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第三天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一心想要绝食明志。终于闹到惊动母后了。
母后进门第一句:“我可怜的儿啊!”
第二句:“你何苦作践自己。”
第三句:“你父王也是为你做打算。”
陈阿秀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被一锥子打回了地狱。
“母后,你若是来为父王做说客,大可不必了。”陈阿秀说。
“阿秀,你何必这样犟。”母后温暖的指腹划过她的发际线,然后落到了她苍白的唇上。“阿秀,你可知你生来便是锦衣玉食,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命?”她话说一半,陈阿秀紧闭着的眼睛一颤,她抿紧了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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