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饶父的五十大寿,办了大宴,祁曜必须得在开宴前赶回去。为了不让饶遥醒来后又发疯,祁曜还给他下了一点精神暗示,好在这时的饶遥很乖了,没有让祁曜的暗示落空,饶遥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孙家是大家族,其中孙涛这一辈又为嫡为长。因而孙父的大宴于情于理都是所有孙家人都要到场的,除此这些人以外其他的便多是上傩的军要政要,甚至还有不少特地从外地赶来的。
孙锦严作为长子,主要承担着招待男客的责任。
孙氏二叔是当前介党内部的主要掌权人物,但这次的宴席却没能出场。
孙锦严听有的亲戚告知了一声,孙二叔工作实在脱不开身,便只有儿子替他来送了贺礼云云。
孙彦磊,年纪与孙锦严相近,当年读学堂时两人也是同期生,素交甚好,只是后来中学时期孙锦严被孙父赶上留洋潮送去了国外念书,两人之间的联系也就慢慢少了。
孙彦磊后来读了军校,学习期间还去过大不列颠做交换生,那段时间和孙锦严的联系才慢慢又多了一些。
异国他乡,漂泊无依,孙彦磊以以向孙锦严传播党派思想为精神寄托,一心想把孙锦严拉入介党。而孙锦严是地道的商人思维,对这种抛头颅洒热血的事情兴趣乏乏,孙彦磊在他这碰壁,反倒是越挫越勇,一连烦了他好几个月,直到不得不回国。
这山興一见着孙锦严回来了,孙彦磊还是兴致盎然,二话不说先干一杯,然后拉着孙锦严又开始说起自己最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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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遥病了,罗规影这几日也很少露面。有一日饶遥正和他说着话,罗规影就紧张得神经兮兮地开始拉窗户,看门外,接着又关窗,把窗帘严丝密合地拉上,接着才放松下神色坐到饶遥面前来。
饶遥见了他这一通心下有疑,便问罗规影,“你这是怎么回事?是又被什么人缠上了?”
罗规影脸色不太好,还是勉力笑笑道:“没,没什么。”
“你心神不宁。”饶遥手指敲了敲,“头发和衣服难得整洁,但没有带公文包,也不急着去工作。”他靠着床头,视线移到罗规影的鞋上,他看了看,心里有了预估。
“你的鞋上带泥印,进门时气又喘的急,不是被人追着躲上来的吗?”饶遥挑着眉头。
被饶遥的推测惊骇到了,罗规影脸色几经变化后直接哭丧了脸,只唉声叹气连连道:“莫问了莫问了,我待会便走了。”
见饶遥没再说什么,罗规影又怕他误解,特地给他补充了一句,“我只是不想麻烦缠上你,你若是担忧我,就不要再多问了。”
饶遥果真不再多说什么,而这之后罗规影便消失了,两天都没有出现过在他面前过了。
孙父的寿宴,来的非富即贵,祁曜无意多做停留,但孙涛显然没想这么轻易放过他。他让孙锦严跟在身边,见一家姑娘便要上去说两句,没几分钟,席宴上的人就知道孙老这是在物色儿媳妇了,顿时一个个花枝招展,骚姿弄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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