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行言的脚步未曾有一丝停顿,他吐出了那套早已经想好的说辞,“他爸住院了,实在是没法来。”
附湛轻轻一笑,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此后的一路上,他们相对无言。
最后,当派出所的标志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附湛止住了脚步,“你回去吧。”
邬行言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对了,”附湛在他即将转身的时候,忽然问道,“方宁介……就是江穆吧。”
“……”邬行言满脸愕然。
“看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了。”附湛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他一下,露出一个笑容,“替我和他说一声对不起。还好,我没有真的害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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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宁介没有来探班。
但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秉持着这个信念的邬行言把镜头压缩了一下,紧紧赶完,跟导演请了一天假,连夜飞回了家。
他到家的时候,天色都已经灰蒙蒙了。
方宁介刚看完了一部韩剧,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被窝里蜷缩着睡着了。
当邬行言带着一身的寒气,钻进被子里抱住他的时候,他简直要跟个黄花大闺女一样叫起来了。
还好邬行言早有防备,一把捂住对方的嘴,连连叫道,“是我!是我!你老公!”
方宁介这才停止了挣扎,不过还是咬了他的手一口,含糊不清地说道:“吓死我了草!”
“除了我你以为还有谁看得上你?”邬行言一边开玩笑,一边把有些冰冷的手塞进了他的衣服里,“让我暖暖……”
“哦草!”方宁介倒抽了一口气,整个身子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冰式偷袭而颤抖了几下,但是嘴上骂归骂,他还是没有要邬行言把手拿出去,“怎么现在就回来了?不是说下下个星期六才能拍完吗?”
邬行言紧紧地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嗅了嗅,“我想你了,你又不去,只好我回来了。”
“……”方宁介推了他一下,有些嫌弃,“你衣服都没脱……快去洗澡。”
“不想脱了。”邬行言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别动,让我睡会儿,明天晚上就得坐飞机回去了。”
方宁介果然不推他了,翻了个身,抱住了他,嘟囔道:“你是我祖宗……快睡吧。”
邬行言把他抱的更紧了。
此刻,老婆在怀,还有温暖的被窝,睡意也慢慢地爬上来了。
“对了,”邬行言勉强睁开了半只眼睛,“附湛跟我说……”
方宁介沉默了半天,耳朵都竖麻了,都没等到那后半句,恼羞成怒地推了一把邬行言,“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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