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房子很大,楚夜十几岁的时候甚至在这间屋子里装过篮球架。
楚瑾的兴趣爱好就跟他很不一样,楚瑾是在房间里装了两个桌子跟两个书架。
一个桌子放电脑,一个桌子放习题。
一个书架放书,一个书架方唱片和别的收藏物。
楚瑾的目光就一直跟着楚夜看的地方,自己检查着。
“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了。”楚夜问。
楚瑾刷的收回目光,药是最简单的止咳糖浆,喝起来甜苦甜苦的,他倒出来喝了一小杯,又喝了一两口温水,嘴里的那个苦味却没散去。
楚夜看他那个笑脸皱成包子,一个人偷笑,眼睛像是长在人家雪白的小脸蛋上,恨不能从人家脸上看出一朵花来。
没把花看出来,却把楚瑾看出来一句话,放下水杯,眼睛都被苦的水润了一点:“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吵到你了。”
这话问的楚夜心里咯噔一下,转而一想,这臭小孩敏感,他可不能矫情,不然怎么对得起自己大老远来回跑,买药送药的体贴。
转身往他床上一坐,楚夜岔了岔腿,觉得这个动作太浪荡,就翘了一个二郎腿。
“来,坐过来。”楚夜说。
楚瑾慢吞吞的坐过去。
两人爷俩似得勾肩搭背的坐在一起。
“来,我那句说嫌弃你了。”楚夜问。
楚瑾不说话。
“你知道我给你送药,想听你说什么吗?”楚夜又问。
楚瑾看着他眼睛,摇摇头。
“我想听你说谢谢。”楚夜说。
楚瑾抿唇,嘴唇动了动。
“说呀。”楚夜催促。
“谢谢……”楚瑾说。
楚夜高兴了,晃着他的肩膀,说道:“一家人,说什么谢谢呀,我是你哥哥呀。”
这个两面三刀的男人,楚瑾想辩驳,却只气鼓了腮帮。
楚夜说:“再说一遍谢谢。”
“不说了。”楚瑾说。
楚夜笑了笑,“以后有事儿记得跟我说,除了咳嗽,还有别的不舒服的吗?”
“没有了。”楚瑾生气的说。
“以后不舒服要自己说呀。”楚夜说。
“嗯。”楚瑾点头。
楚夜走到门前,扭回头抽查:“不舒服要怎么办?”
“跟你说。”楚瑾不愧是名列前茅的学生,举一反三的很顺利。
很少上班迟到的楚夜为了送一瓶药,请了半天的假。
下午坐在办公室的时候,秘书无可奈何地看着楚夜。
“你要给大家带个好头知道吗?”秘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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