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道去了他田里,用耙子翻出秸秆下的根,其中果然有几个没有掉下的稻壳,稻壳上明显地留着被青草染上的颜色不均的绿色。
刘立业:这特么什么鬼青草?这是染料吧??
证据齐全,刘全有对刘立业失望透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就是不小心把粮种培育坏了,就用了二代的替代,我哪知道会变成这样啊?”刘立业诉苦。
但很快被刘一彪不客气地打断了:“我们的合同附属条例中有补充,这种粮种越种会越差,这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刘立业气道:“谁会看完那么长又那么多的合同条款?”
所有在场的其他村民齐声道:“我们都会啊!”
刘立业:……这是个什么鬼地方!什么鬼村民!
“行了,刘立业,你不要再耍花招了,说吧,你把粮种转卖给谁了?”游应直击重点。
“什么?”所有村民都惊了,他们也最多就是以为刘立业把粮种打了自己吃了,没想到刘立业还能转卖掉。
再一想,这事就有点严重了,刘犇能赚钱,就是因为这些种子都是他独有的,他一个人能卖,如果别人有了这种好粮种,再培育成更多粮种,也对外售卖无双米,那刘犇的无双米独家销售,就不是独家的了。
然后再把这个问题放大一点,如果别人都能卖了,买刘犇家的人就少了,那刘犇卖不了那么多米,是不是就不用他们种了?
这是要断全村种田发财的路子啊!
村民们顿时都愤怒地看向刘立业。
那些吃人的眼神把刘立业给吓到了,他吞了口口水,还想找借口,但有证据,又有那个糟老头子的证词,他怎么说,好像都赖不掉了。
想到这里,刘立业一咬牙,怒道:“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没错,我就是把粮种卖给了别人!”
“你!”村民们撸袖子的撸袖子,脱鞋子的脱鞋子,还有人扛起了还沾着泥巴的锄头和耙子,向刘立业包围而去,看上去马上就要奋起而揍人。
“你们别乱来啊!我,我背后可是有大人物的!”刘立业色厉内荏地说。
游应感兴趣道:“哦?什么样的大人物?”
“是,是……”
这时候,他们的吵闹声迎来了正在附近搞采花移栽活动的刘屋村老年活动团,好奇的老人们都围了上来,每人手里拿着把村委会发的小花伞,想看看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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