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处,他又低下头来,深情款款地对秦庄道:“秦老师,我相信我会等到那一天的。”
陆寒江给秦庄喂的药有两种,一种用于卸去防备,让他没力气反抗,另一种则用于激起□□,助秦庄沉迷其中。
尽管陆寒江已经做足了心理建设,可当他剥离秦庄身上的衣物,发现樊青河并未染指他时,心头还是闪过一丝窃喜。
陆寒江没告诉秦庄的是,昨晚樊青河带他回家后,自己在附近等了他整整一夜。
灯亮了多久,他就恨了多久。
最后他想了个天衣无缝的计划,就是绑架秦庄,让他成为自己的人。
以樊青河那种性子,最多一阵子就会忘了他,而自己却有足够的时间与耐心,让秦庄对自己产生感情。
同样一件事,对陆寒江来说是如获至宝与欣喜,对秦庄而言,却只有屈辱与厌恶。
不说洁身自好,单单是与没有感情基础的人发生关系,都是秦庄无法容忍的。
可他现在已经沦为案上俎肉,即使不愿,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陆寒江没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想法,他只想速战速决,以免夜长梦多。
那药起了很好的作用,即使秦庄打定主意抗拒他,也积聚不起什么力量。
绑架虽然是昨日才兴起的念头,但占有秦庄不是。
陆寒江平时的交际圈子里就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长期浸淫下,他也学了不少招数,虽不十分高超,对付秦庄却也足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秦庄:嘴上说着不要,爱意值倒是加得很诚实嘛。
樊青河:闭嘴。
这个故事不是替身文。
辞呈递交以后通过了,秦庄已经不是老师,这段经历只能成为过去了。
第九章 囚鸟(9) 秦庄终于从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找到了唯一的依托,那就是此刻抱着他的这个男人。 好像只要有他在,自己就再也不会回到那样难堪的境地里。
二十分钟后,陆寒江点燃了第一支烟。
新手上路行驶,难免横冲直撞,开不了多久。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他自我宽慰道。
过了会,他捏开秦庄死咬出血的唇,喂了他一些水。
看那人似乎缓了缓,又重整旗鼓,披挂上了阵。
为了防止秦庄逃跑,陆寒江特地安排了两个小弟留守,到了早上又若无其事地去学校上课。
就这样过了两三天,秦庄开始了新的反抗:绝食。
陆寒江对他要紧得很,自然不可能让他白白饿死,是以每天只上半天课,要么上午在,要么下午在,反正每日喂他两顿饭,不吃就调成米糊灌进去,再不然就威胁他要用鼻饲管注射营养液、用针打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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