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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渊言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头有点疼,身上也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
他勉强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然后迅速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房间不是很大,却异常干净整洁。
整个房间除了自己身下这张床外,便只有一个单人沙发和小小的茶几。
茶几上有个花瓶,里面插着几朵百合花,很新鲜,似乎是才换上去没多久。
再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病号服,鼻尖似乎还能隐隐闻到酒精消毒水的味道。
沈渊言有些犹豫疑惑。
自己这是在,医院?
是谁把自己送过来的?
自己昨天失去意识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沈渊言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乱糟糟的,完全理不清头绪。
这时,沈渊言心中却突然想到一个人,
自己昨天被那群人渣胁持无法脱身,被灌酒灌到意识不清。
他那时候其实已经几乎绝望了。
即便现在坐在这里,沈渊言依然能回想起那些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黏腻、如同蛇一般让人作呕的双手。
那些肆意的调笑似乎还在耳边回绕,
从小到大,沈渊言从未觉得如此愤怒屈辱。
那些人,那些人!
他们甚至不少与自己曾经相识!
沈渊言不明白,自己从未得罪过他们。
他们为什么会那样对待自己?
沈渊言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这些人。
那些赤luo luo的,带着毫不掩饰的yu望和恶意的目光,更是让沈渊言觉得如坠冰窟。
他这十几年的人生里,一直被自己的父亲,被沈家保护着。
过去也有人动过不该有的歪心思。
绑架是不敢绑架的,就是借着聚会的名头,想要给沈渊言下药,结果被当场抓住了。
后来参与了这件事情的那些人沈家一个没放过。
如果是沈渊言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那么他的父亲、沈家之前的家主就是心狠手辣的修罗。
也正是因为那几个人惨烈的下场,自此之后,再没有人敢去招惹沈渊言,便是曾经有过什么想法的,也都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否则的话,之前的那几个人就是他们的下场。
——可现在父亲不在了,沈家也没有了。
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都会遭遇到什么。
可是就是在自己这样绝望无助的时刻,竟然会有人闯了进来。
沈渊言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闯进来,是意外也罢,是寻仇的也好。
他只是在那一瞬间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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