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洵默许了这个提案,傅时衍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为了保持理智被钟洵咬出血痕的唇角,向后又退了一步,“纵使刚刚才说过那般的漂亮话,但是现在的我却也不能百分之百向副班长保证再继续待在这里的话不会对你做出进一步过分的事情。”
尽管说着这样的话,然而傅时衍的状态却平静到丝毫看不出有被他的信息素影响到,“我还是出去打电话吧。”
“不……”
不要走。
钟洵眼睁睁地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搭在门锁上,灼目的阳光从那扇慢慢开启的门后漏了进来,那股若即若离的清冽气息即将彻底消失在明亮的彼端。
钟洵已经隐隐约约地意识到,大概只有那股若有若无的清冽气息才能让他从无尽的欲/求索取中释放出来,它是引诱自己坠入深渊的毒药同时也是最为有效的解药。
可是,他不能。
钟洵逼着自己把未吐露完的话硬生生地给重新咽了回去。
所幸,他方才虚弱吐出的半个音节被木门吱呀着开启的噪声给掩盖了下去,傅时衍似乎并没有听见钟洵这句轻声呢喃,径直走了出去,反手抵住了这道门。
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响起,紧接在其之后的是傅时衍清亮的声音,“喂,是班长吗?”
“能不能向你的Omega要一支抑制剂送到一楼靠近礼堂的卫生间来?”
傅时衍与电话那侧的人的对话并没有进行多久,虽然傅时衍没有详细的展开解释,但那人却异常迅速地答应了他听似没头没脑无厘头的请求。
“他就在这附近,应该马上就会到,副班长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傅时衍挂断了与那人的通话,柔声地安抚道,他的状况也没比钟洵好到哪去,越来越多浓郁信息素的味道从隔间之内漏了出来。
钟洵试图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方才傅时衍的通话内容里,然而昏沉的大脑始终无法将涣散的思绪集中在一起,每分每秒的流逝对他来说都格外煎熬。
就在他差一些就要彻底被/燥/热之潮给吞噬的时候,门外终于传来了一阵不徐不疾的脚步声。
“这么浓的信息素。”
“有Omega在学校当众发/情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钟洵似乎有在哪里听到过这道声音的印象。
“东西给我,你人就可以走了。”
傅时衍丝毫没有要给那人解释的意图,声音里也带上了与平时一贯的轻快所大相径庭的不悦冷意,“我会处理好的。”
“不要闹到无法收场的地步就行。”
听到傅时衍不算客气的话,那人却也不恼,大概是没有要深究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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