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森顿觉不妙,立马闭嘴,果然,青年又是一番阴阳怪气,谁是你兄弟之类的嘲讽,听的白秋都忍不住微微皱眉。
陈炎说话却是有点难听。
不过和他没有关系,骂的又不是他。
白秋的眉头又松开。
陈森一言不发,任由陈炎不住嘴的责骂,他始终低着头,陈炎越骂越气,气的胸口不停上下起伏,奈何男人就是个不出声的闷包子。
他又看向白秋,不善道:“你是谁?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白秋想了一会。
他掏出手机缓慢打字:
我是个哑巴。
“哑巴?”
陈炎冷笑一声:“一个傻子,一个哑巴,你们两个倒是挺配。”
陈森想劝他。
张了张口,最终还是忍耐合上。
白秋对于陈炎的骂声一耳朵进一耳朵出,低头专心致志的打字询问。
暗鲨猫猫头:哥哥,陈炎和陈森为什么关系那么不好呀。
摸摸狗狗头:陈父是为了保证血脉,近亲结婚生产的。
嘶。
近亲。
白秋眉头一皱——
近亲结婚,生育的得病率很高。
摸摸狗狗头:陈父死的早。
摸摸狗狗头:陈炎没多久也得了病,陈母就从老家亲戚抱了陈森回来。
这样。
怪不得。
少年抬头,陈炎对着陈森又打又骂,男人小声低头劝慰着,不知道是哪句说的不对,陈炎忽然浑身上下猛的一抖。
白秋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
下一秒,陈炎双眼通红,他猛的抽出匕首,一刀捅在陈森身上。
时间仿佛凝固。
陈森瞪大双眼。
陈炎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抖了一下,他一动不动的握着刀把,眼皮颤抖。
按着原书中的剧情。
陈炎是发病之下,没有意识的捅死了陈森。
现在看来好像并非如此。
白秋微微挑眉,没有动作,陈炎颤抖着抽出手,发狠着又捅了一刀:“你死了,陈家,许清,就都是我的了。”
“这一切本来就应该是我的。”
应该差不多了。
白秋拎起棒球棍。
他悄无声息的绕道陈炎身后,瞄了瞄,青年坐在轮椅上,神色癫狂,少年在他捅出第三刀之前调,整好力气敲在陈炎头上。
“嗡——”
陈炎癫狂的表情定格。
倒了下去。
“你怎么不还手。”
少年摘下头盔,松了一口气,他发丝凌乱,染着汗渍翘起,睫毛卷翘,皮肤被蒸的越发水嫩,看上去又乖又呆。
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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