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简单地藏人,房间里能够藏人的地方多,床下、柜子里、大的箱笼中都可以,但前提是不被人打开查看,按照那些官差们搜查的认真程度,他们是肯定会打开看的,把严公子藏在房间里根本不行。
除此之外就没有地方了,黎明瑾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地转来转去,他想不到家里什么地方可以藏人。
就在他急得不行的时候,他一个没注意踩到了衣服的袋子,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扑,摔倒在地。
这个时节已经不像冬天穿得那般厚实了,这一跤他的膝盖和手肘都承受了很重的力,痛得他直抽气,头晕眼花。
身上的痛和心里的焦急加在一起,黎明瑾的眼泪都出来了,他咬牙撑着站起来,没想到刚直起身他的脚一软,身子转了一圈再度倒在地上。
他第二下摔成了后脑勺朝地、面朝房顶。
连着摔了两次,黎明瑾两眼冒金星,缓了好一会儿才换过劲来,他看着屋顶排列整齐的瓦片发呆。
确实是摔疼了,黎明瑾眼神呆滞地看了会儿瓦片后,他的视线从瓦片转移到了房梁,第一次注意到这房间的房梁中居然有一处是两根木头并在一起的,不是用的一根木头。
为什么是两根木头?黎明瑾觉得很奇怪,恍惚中想着他们原汉省那边的房子好像不是这样的。
黎明瑾回忆了一下自家房子的房梁是什么样,由几根组成,木头是宽是窄,认真地想了想,他可以确定房梁的组成应该是一根根的木头。
白志文刚才在外面听到房间里有动静,他走进来就看到黎明瑾躺在地上,眼神呆呆的,他紧张地上前半跪在地上,不敢随便挪动黎明瑾:“阿瑾,你摔到哪里了?哪里痛?你同我说说话?”
刚摔的人如果摔得厉害是不能立马挪动的,白志文记得以前村里一个老人家这样说过,所以他不敢动黎明瑾,他只敢抓住黎明瑾的手。
白志文的声音唤回了黎明瑾的神志,他抓过头看着白志文眨了眨眼,然后才说道:“阿文,你把我扶起来。”
没有听到黎明瑾说他摔哪里了,白志文担心地皱眉,他用手轻轻地拖着黎明瑾的后脑勺,把他给扶着坐了起来,看着他没有什么痛苦的神色才将他打横抱起,放在软榻上。
黎明瑾的视线全程一直盯着房顶,看都没有看白志文,他这样弄得白志文更加担心了,怀疑黎明瑾是不是摔到了脑子。
“阿文,你记不记得你家的房梁是什么样的?”黎明瑾做在软塌上后问道。
白姚氏带着白志文和白子怡回乡守孝的时候新修了房子,虽然白志文那时年仅十岁,但是他们家在上河村的房子是他和白姚氏两人忙活出来的,梁柱买的上河村其他村民家的,所以梁是什么样的他还真有点印象。
“就是一根根的红杉木,怎么了?”白志文不理解黎明瑾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他看向黎明瑾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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