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局长!是我报告错误吗?”下属惊慌失措地问,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
敖秉的身影停在门口,似乎狠狠顺了下气,转过头时,一屋子的人都看清了他额角正在跳动的青筋。
“会议暂停,”敖秉转向秘书,冷冷道:“帮我请年假。”
他无视接下来会议室里涌起的讨论声,大步踏过走廊,边走边扯掉束缚的领带。
刚刚的一刹那,他感应到了……
自己渡给灵解的龙珠,正在被生拉硬拽出去。
这种情况基本只有一种可能。
灵解死了,有人把手掏进了他的肚子。
敖秉关上办公室的门,靠在门后,任凭身体慢慢滑下。
……
敖凛打了几个电话,那边都没人接,开始觉得大事不妙:“灵解难道被帕迦楼抓住了。”
阎王凑过来问:“什么帕迦楼,哪来的帕迦楼?”
敖凛和他说了倒转功德机的计划,谁知阎王听了摇摇头,“灵解恐怕凶多吉少了。”
敖凛觉得他有点夸张:“不至于吧,帕迦楼就是个罗汉,灵解再弱也能过个百十来招的。”
阎王抬起一双漆黑无边的眼睛,死寂在空气中蔓延:“我不知道你说的罗汉,我只知道,这是观世音的海外道场,如果再不走,我们三个恐怕要没命继续享福了。”
霎时间,无数纷繁的细节闪过敖凛的脑海——大家都不认识的罗汉大反派,手眼通天到能伏击整个特管部,甚至能装成观音而不被地灭菩萨和二郎神发觉,跳金刚舞时坚持要念咒而不触碰法器,说好要抓邪佛却找借口不跟着来……
甚至再往前推,敖秉说过,他和灵解决裂的那一晚,正是灵解急匆匆去找消失二百年的观音。
同一天晚上,观世音搭乘电梯去应桃新家,楼上便发生了命案。
观世音曾经不止一次地提过,他的分神很多,多到数不过来,职业、性别、阶层大不相同。
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
当时观音拿过二郎神的宝瓶,根本不是想帮忙审问,而是要迅速销毁证据。
瓶子里说话的帕迦楼,是观世音现场操控的傀儡。
所谓“HR辛辛苦苦寻找继补菩萨”的故事,只是早就准备好的套话。
根本没有帕迦楼这个人,观世音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要把一个人引向这座孤立无援的海外琼岛。
而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
“阿桃!!!”
一道瞬发白光闪射过来,根本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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