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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气若浮丝的休息一会儿却让秦砚更为激昂,他挺腰又是一撞,低声道,小苑安,你听,你在唱歌。连续不断的撞击,身子不住向后挪去,小铃铛响个不停,抵在桌沿的白嫩臀瓣被磨损了皮,肚腹方才隐隐生出的疼痛瞬间剧烈,阮杨闷声哼叫起来,啜泣道,砚哥,太深了,我不行了,我疼。

秦砚哄道,好,不让苑安疼了,苑安到下面来。

白皙赤足踏在青石板上,阮杨双腿不住抖动,捂住发疼的肚腹直不起身,站起时清液从臀缝顺着大腿流下,秦砚从身后抱住他,含住他小巧透粉的耳垂,轻声道,苑安,苑安。

轻轻压住阮杨的上半身,阮杨肚腹被迫紧贴冰凉的木制圆桌,桌沿正巧抵在下腹,秦砚扣住他的细腰,挺腰缓慢试探,而后便像是控制不住般,愈来愈快,一刻不停朝前撞。

下腹抵在桌沿尖角处,每一次撞击,生出剧烈难以承受的疼痛,阮杨不住求饶,低泣呢喃,凄凄切切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随着阮杨抑制不住高昂的泣音,秦砚终于抱住他,伏在他身后粗沉喘息。

半夜里,似有剪子搅弄肚腹,毫无规则地胡乱剪裁皮肉,阮杨疼得翻来覆去,他拱起身捂住疼痛的来源,埋在被子里的脑袋续满汗珠,迅速浸湿枕巾,泣音连连。

这种姿势未得缓解,他转而趴在床上,肚腹贴紧坚硬的床板,鼓起的弧度里头有一股找不到出口的洪流。血丝印在床铺上,他以为是吃坏肚子,从行囊中找出止疼的药丸,自行灌下,却未有半分缓解,蹲在地上抹泪啜泣。

后来疼得没招儿了,阮杨轻轻推搡熟睡的秦砚,啜泣道,砚哥,我肚子疼。

秦砚点灯起来,却见阮杨的血流满大腿,在白皙的脚下汇聚。秦砚来不及披上外袍,急急忙忙将他抱在身上,阮杨面目苍白,也不明白为何流出这么多血,这让他想起在集市里被斩首的父亲。

阮杨心生惧意,泣道,砚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秦砚急道,别胡说,砚哥这就带你到医馆。

大夫仔细检查,肚腹上被撞出的痕迹,又望及臀瓣磨破的皮,垫子接住源源不断的血液,斜觑一眼面目苍白的阮杨及一脸忧色的秦砚,道,他已怀孕两个多月,你们这般胡闹,孩子保不住了。

秦砚震惊不已,道,苑安!丽姨给你熬的汤药你吃了没吃?!

阮杨听闻消息更是哽咽不止,抚摸逐渐鼓起的肚腹,被秦砚这声斥责吓得止不住啜泣,如实答道,我觉得苦,有时没吃,砚哥,我怎么办,我会不会死?宝宝,宝宝怎么办?

大夫瞧着这两个糊涂人,答道,孩子是留不住了,你看,鼓起一肚子血水,必须立刻排出,否则他也活不下来。

秦砚未撞见过这样的事,握住阮杨冰凉的掌心,安慰道,苑安,将来砚哥定会娶你进门。

阮杨失血过多,神志不清,委屈道,我疼,宝宝会不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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