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尊不妨现在试一试,若是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弟子也好趁着这两日帮师尊拿去改一改,以免成亲之日,出现纰漏。
一番话,越川芎说的合情合理。萧问渠觉得也是这个道理,便点点头:也好。
说着便起身拿着衣服朝后殿走去。越川芎见此下意识的想跟上去,理智却让他停住了脚步,默不作声的静候在原地。
片刻后,萧问渠穿着礼服走了出来。很明显这件礼服的后摆是加长过的,拖在身后就像是凤凰的尾翼,显得既端庄又厚重。
在越川芎的记忆里,琼华仙尊几乎从未穿过这样艳丽的颜色,火红的色彩像是淬了血的花瓣一般包裹着他白璧无瑕的面庞。
显得白的更白红的更红。如此强烈的视觉冲击,使得越川芎的脑子发昏,墨黑色的瞳孔中几乎什么都不剩,只独独印着那仿若梦魇般的的旖旎风光。美的让他的呼吸都重了几分。
萧问渠垂眸整了整自己的袖子,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
便征求意见似的在越川芎的眼前有了一圈,而后站定问到。
可有什么不妥?
呃越川芎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才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局促:并无任何不妥之处。
而后又疑虑的说道:就是这腰带,是不是勒的太紧了些?
看起来更细了
很紧吗?萧问渠没有感觉到,他抬手将自己的桃木伞化作了一把扇子插在腰带上,用行动证明了不仅不紧,还有很多的空隙。
越川芎看愣了,嚅嗫着嘴唇恍惚着眼神点了点头:这件衣服刚刚好,很适合师尊。
那就好。萧问渠微微颔首,转身去了内殿将衣服换下来。
越川芎看着他的背影,食指颤抖了一下。
当天夜晚,萧问渠正在打坐,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灵力波动。
他睁开眼睛站起身来,刚离开床榻一步,又听见岸台上的剑匣不住的晃动。
他回身走上前将剑匣按住。静静的矗立半响,终是静默无言。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离他不远处的隔壁厢房内,有一个人仿佛历劫一般正在经历着天人交战。
在欲望浮沉的海洋中,九死一生痛苦万分。或许无所不知的琼华仙尊是知道的。但他却并没有去过问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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