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阶梯,思绪全部归位,郁衍踏着阶梯步步而上。棠心心一边让奴婢备热茶,一边直勾勾盯着人,上下左右打量一圈,啧啧叹道。
“郁宫主,多年不见,你怎还是这般模样呀,看来大家说您这功法有青春永驻的效果,可真是有几分道理呢。”
说罢,白如葱的指头俏生生一指,点了点指离自己最近的位。
“别呆站着,快来坐呀。”
无疑,这是个很迷人的女人,她的要求,而且是那么小的要求,很难有人会狠心拒绝,连跟在郁衍后头的南烛,都受到影响,不由自主往前一步。
郁衍不用人伺候,往离自己最近的地方一坐,倒了杯冷茶:“客气,棠宫主不也是那么——”
他想了半天,勉强算找着个不失礼的:“那么光彩照人。”
“光彩照人?几年不见,郁宫主倒也说会点客套话了,那本宫要夸你什么,宝刀未老?不过话说回来——”
她用涂着凤仙花的手指半撑着脸颊,左顾右盼了几眼:“您这次怎么没带家眷呀?”
家眷?郁衍放下茶盏,眼无情绪地扫过去:“什么家眷。”
这话落他耳,无疑是在讥讽他没留住人,扎心了。
可他与商应秋的关系欢喜宫怎会知道,就算不带,也不容别人教唆挑衅。
棠心心:“哟,还藏着掖着呐,大伙都知道的。”
“……”
本就不活络的气氛降到无处可降,两人针尖对麦芒地对峙了片刻,棠心心顶不住先撤了,柳眉冷竖骂了句。
“就问下你儿子,凶什么凶啊——这两期异闻录不是做文章在猜测孩子他娘的身份么?里头呼声最高的是金九娘、血波仙子,还有就是本宫,本宫一没出阁的大闺女莫名其妙被泼了污水,好奇下难道不行吗?”
“………”
幸好时间差不多,其他人也陆陆续续也到了。
东道主夏教主一来,就察觉到这气氛怎么不太对劲啊,为避免发生过往一言不合就大开打戒的惨剧,毁掉他精心筹备的大会,他试图与大伙约法三章:若有矛盾争议,尽量牌桌上解决,不拆墙不伤身,斯文礼貌你我他。
这话刚说完,找茬的就来了。
“打牌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来打赌好了。”说话的是琳琅阁主。此人一表人才,生得风清朗月,又家缠万贯,可惜是个不懂眼力劲的瞎子:“要不,就赌海南剑派这场仗,武林盟与幽冥府谁的赢面更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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