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直到现在都没收回去,他猛抓了一下,把自己弄疼了。
唔,刚刚在浴室里也因为不知轻重把自己揪疼了。
时野犹豫再三,还是跟经纪人发了信息请假,第二天全副武装去找自己的小姨。
他小姨叫白湖,刚过三十已经将大大小小的影后拿完了,近两年只在一些慈善活动上出现。
白湖孤傲高冷,圈内追她的人从导演到富豪品种齐全,但她无动于衷,很多媒体营销号都在猜测她是不是隐婚多年,但最后挖到的也就一个侄子时野。
时野到的时候,白湖正在修剪自己悉心栽培的栀子花。
时野摘下帽子,可怜兮兮地竖着两只耳朵趴在栀子花隔壁:“姨,我耳朵收不回去了。”
白湖长捷轻垂,抬手抚过他的发顶,然后揉住了毛绒绒的耳朵,张开剪刀:“我说了多少次别在你姨跟前炫耀这耳朵?”
时野吓得瞬间变回小狐狸啾啾直叫。
白湖提着狐狸时野的脖子,把他散落一地的衣服让它四爪并用地抱着,阔步走回大厅。
被扔到地毯上的小狐狸无奈地用前爪刨了一会儿地毯,随后硕大的耳朵弹动了一下。
一只绕着丝巾,浑身雪白气质高昂的白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吱。”
小狐狸迅速地跑到白狐跟前趴下,两只大耳朵变成飞机耳,哼哼唧唧地叫着,还用有软毛的肉爪爪去扒拉她脚边的地毯。
白狐不耐烦了,一爪子摁在小狐狸的脑门,啾啾两声。
小狐狸瞬间把两只前爪并拢在下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硕大的尾巴摇得飞起。
白狐跳上沙发,在桌面上的小茶杯上舔了一口,懒懒地掀起眼皮。
小狐狸也学着她的动作舔了一口茶杯,但显然不习惯用这个样子附庸风雅,水珠顺着他的胡子零星落了一桌。
竟是两只狐狸在喝下午茶。
对着啾啾吱吱了半天,白狐一爪撇开沙发上垫脚的枕头,回到卧室。
小狐狸在原地苦兮兮地打转一会儿,变回原型穿上衣服。
“也就是说,你现在尾巴耳朵失控,还做春梦?”重新挽好头发的白湖走出来,端起桌面的茶杯浅酌一口。
时野乖巧点头:“嗯。”
“不是什么大事儿,发情期到了。”
“……什么期?”时野仿佛没听清,往前倾了下身子,“再说一遍?”
白湖一脸看傻子:“发情期啊,懂吗?你该□□了。”
渣苏风顶流,芳心收割机,被各种剪刀手誉为风流金瓜的R136门面,在听到“□□”两个字之后瞬间涨红了脸。
大耳朵啪嗒地往后压在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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