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留下了沈丘,却利用外婆的官司逼迫余白靖回来并短暂洗去记忆,让他在余家耳熏目染。
早在数年前余景治就知道自己的病情了,而在去年更是知道没有多少时间可活。
要是他还能活着,他会慢慢打造属于余家的继承人,但他没有多少时间了。
他只能逼迫,逼迫沈丘离开。
逼迫余白靖对权利产生渴望,在他死前迅速的将余家握在手中。
顺利的上位,是远远不能粘住余白靖的。
无论是好处还是坏处。
好处他不执着,坏处没有那么大。
只有艰难的,抱着渴望的爬上来,他才会舍不得松手。
因为他知道,他只有有了权力才能留住自己的弟弟,因为他为了段时间里爬上来,除了原本虎视眈眈盯着余家的人外,还狠狠得罪了无数公司的老人。
特别是余景治这边的,被他用雷厉风行的手段踹下来抢走权利,肯定恨他入骨。
余景治自始至终都知道,余白靖对余家没有归属感,一旦沈丘知道外婆的死是他造成的,余白靖定然会为了沈丘离开余家。
这是余景治不允许的。
余白靖必须跟余家成为一体,承载余家的荣华和仇敌的厌恶。
现在的余白靖为了短时间握住大权,早已经树敌无数,他离不开余家,离开了不会被放过,只会被人踩的更死。
就算不为了自己,那他的弟弟呢?难道他也不管了?
这就陷入了一个循环,余白靖需要余家,哪怕知道了外婆的死因也必须接受,而沈丘不需要余家,他会因外婆的死因而憎恨余家。
最后,要么他们分开。
要么余白靖离开被人踩死,要么沈丘忍耐着留下。
“这就不用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余白靖没什么情绪的回应。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你的外婆了,就算面对我这个凶手,也这么平静。”
“跟你无关。”
“不过也是,仅仅她的死,应该也不足以你放弃余家的东西,你弟弟那边只要你想,可以一直瞒着。”余景治叹息一声。
余白靖却冷声道,“我现在为何要拿过余家的原因你再清楚不过。”
“别这么说孩子,在你弟弟逃离之前,你不就已经查到了真相吗,那时你还未被逼到那个地步,当时跑去了别处,熬到我死,你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余白靖倏然起身,他不想承认当初还有一丝继续确认,不愿草率下结论的想法,如今想起只觉得恶心,“不必说这么多,你确实,成功了。”
他意味深长道,眼帘下,目光冰冷而充满寒意。
“不,在今天之前,还没有。”余景治突然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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