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怎么可以不行!
他正想着。
突然,浴室的门开了。席慕渔湿漉漉的头发被他抓向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以及俊美绝伦的面庞。
发梢滴下水珠,水珠顺着他光洁的皮肤下滑,划过他修长的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然后是紧实的胸膛、薄薄的腹肌,性感的人鱼线。
人鱼线下,是隆起的纯白浴巾。
庄易笙的对上席慕渔的视线,一动不动地看着席慕渔。
随后,他看到他那性感的唇微微动了动,瞬间就想起上次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就是这样一双厚薄适中的唇……里面很热,也很软。
“去吧。”
席慕渔的声音仿佛从九霄云外传来。
庄易笙脚踩云端,云里雾里的,浑浑噩噩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了花洒下。
几分钟后,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庄易笙愕然回头,“我,我还没洗完。”
“嗯。”席慕渔低低地应了一声,说,“我等不了,一起洗。”
下一瞬,庄易笙在花洒下被摁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
室内氤氲的热气仿佛都沸腾了,他还不忘告诉席慕渔,虽然他学了,但是还不太会。“要是我没做好,你别嫌弃。”
他低笑一声,胸腔都在震动,“你都学了什么?”
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庄易笙说:“就简单看了看。不是我不做功课,是现在扫黄打非很严重,网络上写的也不怎么详细。”
席慕渔在他耳边道:“我会就行了。”
新年的夜晚外面依旧热闹。还没出节,街上不知有什么活动或者习俗,竟路过一支敲锣打鼓的队伍,还有人舞狮。
广场上也没人跳广场舞了,摆了许多摊,有小型游乐园,有小型动物园,有套圈的,有的抓娃娃的,还有很多烧烤摊、小吃摊,玩具摊……
还有回家过年的年轻学生们放孔明灯。
于是,整片夜空下,有无数的灯在夜空上浮。
“啪啪啪——”
绚烂的烟花此起彼伏地在天际炸开。仿佛预示着,过去这一年很操蛋,然而世界总是绚丽的,希望亦在无边的黑暗中冉冉升起。
像星火要成燎原之势。
不知哪来的一只野猫突然从窗户串进了演员们住的楼房。它迈着猫步,听见明亮的室内若有似无地出来些暧昧的声响。
然后,便看到一个人双手撑在磨砂玻璃上,被后面高大的身影狠狠地抵着,像是人类在打架一样,门板被撞得哐哐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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