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栎艰难的支起手肘,对他摆了摆:“没喝,是客人的酒,洒了我一身。”
说到这儿,他也觉得自己穿着被泼了酒的衣服有点难受,一个鲤鱼打挺的窜起来,三两下扒了自己最外面的衬衣。
衬衣里面,还有一件薄薄的短袖,黑色,打底,穿在他身上,更衬的他白。
闻栎揪起自己的衣领闻闻,什么都闻不出,扯着问初雨:“这件有味儿吗?帮我闻闻。”
初雨凑近了想闻,忽然又一瓶水从天而降,正砸进闻栎的怀里。
闻栎“嗷”的一声:“草!姓翟的,你有病?!”
“滚去洗澡。”翟耀面无表情,脸却有点黑。
闻栎知道他这是醋自己和初雨靠的近了,故意略略略的气他:“我就不洗!小初雨就爱闻我这味儿!”
被初雨忍无可忍的小声提醒:“……你确实有点味儿了,要不还是去洗洗吧。”
等他洗完再出来,先前的那股粘腻感觉已经没了,精神头也比先前好了许多。
他于是翘着腿坐在床边,边擦头发边问:“你俩和好了?才刚一个星期,这么快?”
已经回到翟耀旁边,与他肩膀挨着肩膀,手肘贴着手肘看直播的初雨立刻像是反应过来什么,拿起自己的手机,飞快移动到自己的床上。
惨遭冷待的翟耀:“……”
他忍不住狠狠瞪了闻栎一眼,想找根针,把他这破嘴缝上。
看明白俩人关系的闻栎,没控制住的张了张嘴。
他全盘接收到了翟耀的危险警告,却仍是不怕死的开口道:“怎么?都第一个星期了,你还没把人搞到手??老翟啊老翟,我可真是……看不起你。”
翟耀:“……”
这货属实是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今晚就宰了,预备着过年。
☆、二十一个不欢而散
万幸闻栎了解翟耀的脾气,在他面前犯欠从来都是浅尝辄止。他放弃探究两位室友的事儿,反而唉声叹气的倾诉自己这段时间的奇葩遭遇。
当日他们上课遇到的教师,的确曾与闻栎有过一腿。
不止是一腿……
其实最早闻栎追人家时候,人家根本理都不理他,是他几次三番在人家屁股后边儿追,又是送花又是买礼物,还开着豪车到人跟前堵过几次人。
总之用尽了手段,也散尽了德行,终于换的对方看他一眼。
之后两人相约一起吃饭,看了夜场电影,散场之后又去了酒吧……顺理成章的滚到了一起。
在此之前,闻栎是个又渣又骚的奶1,谁能想到洗完澡,脱了裤子,俩人悲催的撞了号。
撞号也就算了,闻栎力气还不如人家大,就这么,无比耻辱的做了回0。
还是个叫声特别好听的浪成花的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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