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做.爱能帮你恢复记忆啊。”乔岭南调笑说。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把白澈的衣服剥了下来。
白澈真有点急了:“你不知道你现在是病人吗?”
“我知道。”乔岭南说,“你不是说病人最大吗?所以,你要听我的话啊。”
白澈想挣扎又怕撞到乔岭南,咬着牙的样子是真急了。
乔岭南忙把人抱紧了,哄道:“我开玩笑的,你别急,今天不乱来,放心吧。”
白澈还半信半疑,乔岭南说:“让你休息一天,真的。”
说的好像自己才是那个病人一样,不过既然乔岭南说了不乱来,白澈还是不再多争论,只是道:“那你脱我衣服干嘛?”
“就想抱着你睡。”乔岭南说,“你不觉得,不穿衣服抱起来更舒服吗?”
白澈下意识地要求公平:“那你也不许穿衣服。”
“正等着你来脱呢。”乔岭南巴不得。
白澈有点尴尬,刚才就随口一说,现在反而下不来台,只得真的帮乔岭南脱起衣服来。
乔岭南这段时间躺在病床上,瘦了一些,肌肉都有点缩水了。白澈一解开他的衣服,先看到好几条疤痕,忍不住伸手去摸。
“难看吗?”乔岭南问,“我身上有好多吧?”
“难看。”白澈耿直地点头。
乔岭南:……
“我有办法。”白澈说,“我有一个药方,祛除疤痕很有效,出院以后,我就给你用。”
“你就这么嫌弃我身上有疤啊?”乔岭南纠结地问。
“不嫌弃。”白澈说,“可是,没疤总比有疤好看吧?”
对于过分耿直的孩子,乔岭南也很无奈,只能道:“你说的也对。”
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宿话,才慢慢睡过去。
乔岭南睡得正香,忽然感觉怀里的白澈浑身都在颤抖。
乔岭南吓了一跳,清醒过来,轻轻拍了拍白澈:“澈澈,你怎么了?”
白澈醒过来,满头的汗。
“这是怎么了?做什么梦了?”乔岭南心疼地帮他擦汗。
“我……”白澈一开口,声音哑得不行。
乔岭南忙坐起来,给他倒了杯水,又抱着他,轻轻拍他后背。
白澈喝完水总算冷静了下来,这次不等乔岭南问,就主动道:“我梦到我杀人了。”
“杀了谁?”乔岭南不动声色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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