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再一细看,裴深的耳垂好像红了,铺了一层淡粉色。
聂常戎心下称奇,觉得终于在裴深身上发现了称得上是 omega 的地方。
“不逼你吃。” 聂常戎把两个罐头调换,将自己开了还没吃的罐头推到裴深面前,“这个是猪肉的。”
他说完,眼一瞥看向光脑,在饮食偏好那栏细看了一遍确认没再踩中裴深的雷点。
裴深果然没再拒绝,但他还是将压缩饼干拆开,很讲究地拿了两块,用聂常戎的自制小勺往饼干上铺肉,铺得很平均,一层肉铺了得有小两分钟,最后两片饼干一夹,自制了一餐。
聂常戎没遇见过将简易餐做得这么精致的,要不是手边没东西,他多少得先鼓个掌,再往人面前搁个白瓷盘以供装裱。
下一秒,可供装裱的 “肉饼” 便出现在面前,裴深伸直手递给聂常戎。
“给我?”
“嗯。” 裴深不耐烦地发出鼻音。
“不太好意思吧。” 聂常戎边说着边接住。
裴深嗤笑一声,拆开一袋新的压缩饼干。
聂常戎咬了一口,饼干碎渣掉了一地,他扭身拿了水打开,声音含糊说:“手艺不错。”
裴深不太理解这句夸赞有什么意义。
吃饱喝足的间隙,剩余人数由 711 变成了 698,下降的速度不算快。而入夜后,淘汰速度只会愈减不会增多。
随着时间后移,导航仪上显示的可生存范围会缩小,促使学员相遇进行淘汰,但今晚他们所在的位置很安全,下一次缩减范围是在第二天的早上七点。
聂常戎操纵机甲进了一处洼地,三面都被林障包围,只留了正前方一处平地。
机甲内根本容不下两个成年男性平躺睡觉,趁着暮色未散,两人抓紧时间搭起帐篷,等两个帐篷错落搭好,月已经高高悬起,夜色平铺,周围除了细弱的动物鸣叫声外再无其他。
时间还早,裴深毫无睡意。
夜间气温邪门得降得更低,裴深进帐篷试着躺了一下就不太愿意出去了。
“你睡上半夜还是下半夜?” 聂常戎出了帐篷,把外套脱了。
裴深支着脑袋看他,不知道他在这儿骤降的气温底下搞什么花样。
“我现在不困。” 裴深说。
“那你守上半夜。” 说着,聂常戎脱掉了内衬。
虽然没点火,借着月色什么也看不清,但裴深还是感觉冒犯,他不知道聂常戎突然发什么神经。
“你要脱光了在地上裸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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