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本能地生出一种被危险笼罩的感觉,朝那几个厉害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赌场的所有异能者瞬间戒备。
就听顾一只道:“那个荷官……”
他喘着气回头去看威廉,皱眉道:“我要求带走他……或者你答应我……让人救他,我明天会来跟你核实……”
楼霄不清楚什么荷官的事,转头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威廉。
“什么?”
威廉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继而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哈哈大笑了起来:“你以为我骗你吗?……他死啦,救不了了!你也看到了的……”
他恶意地看着顾一只的眼睛:“你很愧疚吗?哦,对,你当然愧疚——他是因为你死的啊!”
“不可能!”顾一只倔强道,“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诅咒……好好一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掉……”
“那你问问你身边的人啊!”威廉似乎终于找回了一点优势,乐不可支道,“异能药剂不是罗氏的东西吗?你问问这位罗斯柴尔德先生——喝下‘审判’的人背叛了他的王会是什么下场……”
顾一只瞬间一惊:“‘审判’也是异能药剂?!”
楼霄没有说话。
威廉挑眉一笑:“哦,董事长先生有可能不清楚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那我告诉你……”
“不用了,”楼霄打断他,低头亲吻顾一只的额头,“不关你的事,不要听他蛊惑……我会去查那个人,妥善安顿好他的家人。”
他不等威廉再说什么,抱着顾一只大步出了门。
楼霄几乎下意识用上了瞬移,飞速带着顾一只回到了房间里。
小鸟大人强自压抑了太久,门一关便彻底忍不住了,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沉默地扑上去堵住了楼霄的唇。
魔王大人心疼得不行,亲吻的途中便不着痕迹地将他一身零零碎碎的东西都扯了,托着他的后脑将他放在床中央,小心压了上去。
顾一只还记得自己身上有血:“不行!先去浴室……”
楼霄:“你还能忍住?”
顾一只的脸颊红得烫人,揪着他的衣角小声道:“去——浴缸里……”
……
“解药”的效果逐渐显露,顾一只浑身每一颗细胞都在呼应着享受与楼霄的亲密接触,他双手打颤,艰难地一颗颗去解楼霄的衬衣纽扣,楼霄也不管他,轻轻晃动腰部,将浴缸里的水推出层层叠叠的波纹。
顾一只喘着气:“楼霄……我想……”
大魔王微微颦眉:“你想什么?”
顾一只心头冒火——你不是都能听见嘛?!
小鸟大人气息凌乱,喘着气解了一阵扣子便不耐烦地停下动作,难以自控地贴上楼霄裸露的肩头和胸口。
想要……不够……
他的声音逐渐带上哭腔:“楼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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