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了半天,程骁才勉强挤出一句话:“你既然知道我被刀了……为什么还要连我呀?”
“赌心态。如果你被女巫救了,身份无限做好,肯定不会出局。”
程骁攥着狼耳的手一松。简直是槽多无口,不知从何吐起……
那你怎么就知道这一局有女巫?你怎么就知道女巫一定会救我?你怎么知道女巫会跳出身份,给我发银水?
但是最终他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因为这个啊?”难道,就再没点别的?声音里倒是带着一点小遗憾。
在程骁看不到的地方,毕修明低着头,露出一点笑意。将耳朵又往程骁手里面送了送,像是撒娇似地说道:“除了你,我还能连谁啊?”
程骁的脸刷得一下就红了。倒不是说觉得毕修明这番话多么浪漫、多么戳心。只是这种略带撒娇的语气实在是让他接受无能,仿佛万兽之王躺在你身前,像只猫咪一样乖乖巧巧任你撸毛,画风实在是诡异……
此时被毕修明甜言蜜语所蛊惑住的程骁,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被连之前,已经被面前的人给刀死了……
呵呵,男人。
第三天白天,七号玩家出局。从六号玩家开始逆时针发言。
“六号发言。其实我上一轮发言是说警下出狼的。我没有把三号踩成铁狼,但是从九号那边开始,九、十一、十二、一号都认定三号是头狼。但现在证明三号是女巫走的。而且昨晚是单死的局面,都到这个时候了,女巫如果还在场的话,不会不开毒吧?三号女巫基本是坐实了的。那你一号是三号的银水,我认你好身份,十二是站错队的猎人……我突然想起来,昨天十一号是不是要跟三号拉起对立面啊?那现在对立面建起来了,三号是女巫,你是什么?除非这一轮十一号跳个守卫出来,否则我是要出十一号的。过。”
五号小胖子摸了摸圆乎乎的下巴:“不管二号到底是不是预言家,昨天晚上都是两神三狼四民的局面。我不太明白狼人为什么会选择刀七?七号昨天说什么了?我想想啊……七号昨天是场上为数不多保十一号的,她被刀了,难道说十一号是好人?又或者狼人打了个反逻辑,用七号被刀来给十一号做身份?反正我觉得十一号还是场上的焦点牌。到现在没有盗贼跳出来,说不定八号真的埋了预言家。可是守卫为什么不出来呢?六号我觉得你刚刚的发言我都听认同的,就是最后一句,我不太认同。就算十一号跳了守卫,大概率也是一张被连了的神牌,也是可以出的。”
一号程骁深吸了一口气,开始了自己的表演:“那个……你们已经不需要盘十一号是不是守卫这回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义正辞严地说道:“我是守卫。”
然而看到场上略带鄙夷的目光时,程骁顿时蔫了:“我错了,别这么看我啊……你们先听我先解释一下我的心路历程和守人的顺序。我第一天晚上是空守的。第二天晚上,也就是二号被刀的那天晚上,我就在想,二号到底是不是预言家?二号如果是预言家,狼人会不会在今晚刀他?如果不刀二号,狼人会刀谁?我想来想去,觉得四号是在九号发言到一半的时候自爆,那么狼人就很有可能去刀这张九号牌啊!那个时候九号发言还没有结束,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是一张预言家牌啊。所以我第二天晚上守了九号。昨晚守了谁我不能说,狼人如果想知道的话,可以来找我磨磨刀。我是女巫的银水,不可能是狼,更不可能被魅魔连。你们想啊,这个板子里面变数太大了,女巫可能分分钟就被埋了,狼人怎么可能自刀呢?魅魔又怎么可能选择一个自己刚刚刀过的牌连人呢?所以我一定是个好身份。”
直到此刻程骁才恍惚意识到,毕修明是刀自己在先,连自己在后,不由得撇了撇嘴,意有所指道:“除非是魅魔脑子进水了,他才会这么做。那场上的局面我跟十二号是仅存的两个神职,神的衣服你们都穿不起来了,那就只能在民坑里找狼了。五号、六号、七号、八号、十号、十一号都认民。十一号现在是被全场踩,那十一号一定不是情侣,否则无论如何也会有人来捞她的。那就是剩下的几张牌里面出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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