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晏清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找了个什么品种的男人,憋了半晌才咬牙道:“我等着你恢复记忆,到时候咱们一笔一笔的算。”
今朝有酒今朝醉,事后算账事后愁。
萧景赫将人往怀里一揣,懒洋洋地躺着不想挪窝,忽然手心一凉,被人塞进了什么东西。
睁开眼睛抬起手,萧景赫看到挂在手指上的玉铃铛穗子愣了愣,哑声道:“……给我的?”
“方圆五里,王爷再揪一个会喘气的出来?”杨晏清神色不动,舒舒服服地枕着萧景赫的上半截胳膊。
萧景赫试着摇了摇,确认这玉铃铛没响声,不由得笑道:“先生怎么做了一个和自己这般相像的闷声铃铛?这是要我时时刻刻将先生揣在怀里?”
“你才闷声铃铛呢。”杨晏清不自在地抬起另一只手,手指上也挂着一个玉铃铛穗子,看两个铃铛上流转的水头就知道是出自同一块玉料,晃着手里的铃铛碰了碰萧景赫的,在叮叮当当的声音里小声道,“你不来碰我,怎么知道我响不响?”
萧景赫沉默了半晌,忽然大手将两个铃铛连同杨晏清的手一起包在手心里,整个人翻身将杨晏清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掠夺气息朝着杨晏清席卷而去,骤雨初歇之后,萧景赫喑哑的声音在杨晏清耳边低低响起:“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
“王爷的命还是留着去护靖北军上下那些忠君爱国的将士吧。”杨晏清被亲得唇瓣泛着绯色,眼里流淌着柔软情意,理所应当道,“心留在这就行。”
“人可不能离心,先生得二者都要。”萧景赫威胁般地叼着杨晏清柔软的耳朵尖磨牙,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这人对耳朵尖这地方总是异常的喜爱与执着。
“行行行,都要!撒开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萧景赫的确是依言放开了杨晏清敏感的耳朵尖,高挺的鼻梁却开始往杨晏清的脖颈间拱,笑闹间双手交缠紧紧握着那对玉铃铛。
然而低着头的萧景赫却错过了杨晏清眼里划过的一丝怅惘和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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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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