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今日所称内人倒是给了本王些许灵感。”萧景赫见杨晏清不接,翻身上榻,手臂用力将人拦腰抱起置于怀中,握着杨晏清的手轻轻打开面前的匣子,六串层层串起的玉珠子静静躺在匣子中,萧景赫勾起一串轻轻晃了晃,珠子碰撞间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悦耳动听至极,“没有心的话,就填满这枚铃铛,让他不用响就能无时无刻感受到本王的存在,岂不甚好?”
杨晏清被按坐在萧景赫怀中,拢着身上的红衣撒娇示弱:“咱们今日便不玩了吧?腰疼的……”
见男人开始给自己光滑的手腕上绑玉珠,杨晏清靠向萧景赫怀里抬头吻了吻男人的下颌,轻声唤道:“萧景赫~”
萧景赫执起杨晏清的手腕在上面烙下一个吻,轻声道:“先生如今心中可是只有我了?”
杨晏清将脸埋进萧景赫的脖颈间不说话。
萧景赫低头看着怀中人的眼神愈发深沉,那墨色最深处翻滚着浓烈的占有欲与疯狂,握着这人的手却没有丝毫用力,如同呵护着最为宝贵的美玉。
怀中这人如今看似洒脱,心中却总是有太多的思虑顾及,不过没关系,他萧景赫一生喋血沙场,最擅长的便是隐忍以待时机,总有一日……
……
满室珠串叮当作响的悦耳声中,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在帐中响起——
“先生……这般才叫内人……”
“哭成这样……小可怜,下次穿粉衣试试看,好不好?”
神志模糊间,手指抓到榻边的另两条珠串,杨晏清迷迷糊糊地想:
怎么还有两条……?
***
杨晏清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榻边匣子里放着的珠串咬着牙捏成了齑粉,想起最后被那人逼着叫出的称呼,说出的话,杨晏清到底是个读书人,一时间脸色红红白白气得狠狠拍了下床沿。
“吱呀——”
萧景赫端着米粥小菜进来,视线扫过地上的玉白色齑粉和床榻上抱着被子恶狠狠瞪视过来的青年,面不改色道:“来,吃点东西再生气。”
想起这人买那些乱七八糟东西的银票还是从自己手里给出去的,杨晏清咬牙道:“不吃!滚出去!”
萧景赫避开杨晏清随手扔过来的枕头,放下托盘坐在床边,十分熟练的哄人:“用珍珠米熬的,里面放了先生喜欢的菇菜,从早上开始小火慢慢熬煮到这会儿,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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