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觉上是场盛宴,但酆咎还是觉得中式古建筑顺眼一些。
斐皎和礼官踩在悬浮踏板上,三人一齐穿过庞大的建筑群,来到此行的目的地。
丰夫人站在一帮高官大佬夫人中,捧着盘切好的梨,捏着金签插起一块,“来,都尝尝,可甜了。”
“这是我们家安瑜新种出的水果,你们是第一批尝到它味道的人。”
一群闲来无事只会开茶话会的夫人们瞬间涌上去,开始吹安瑜的彩虹屁,把丰夫人夸的都快找不着北了。
上将夫人向来看不惯丰夫人这副故作姿态的样子,忍不住怼一句:“也不知道谁一开始使尽手段赶人走的。”
“我看有人嫉妒我有个宝贝人鱼儿子,不像有些人的儿子是只麻雀。”丰夫人话一出,其他人都哄笑起来,惹得上将夫人十分难堪。
她家崽是她的心头宝,一心想跟上将一样当兵杀敌,可兽型却是一只只会卖萌撒娇的灰扑扑小麻雀,连普通鸡崽都打不过。
她家崽整天闷闷不乐,她和上将都是粗人,不会劝,整日又在军部忙来忙去不着家,干着急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你说说他们两只狼怎么会生出一只麻雀崽来呢,这物种都不一样。上将夫人整日为崽发愁,头发大把大把的掉。
混在一群只会炫耀攀比的夫人堆里,上将夫人郁闷坐在角落,心想着下次再以上将夫人这个身份出席就把上将揍一顿,正巧瞥见宴会厅口两个人走进来。
斐皎她是认识的,好多士兵的男神。而他身边那位,上将夫人蹭的站起来,吓的身边夫人将酒洒在衣裙上。
这位就是他丈夫说的治好元帅不治之症的酆咎吗?
上将夫人快步迎过去,她已经被上将的一番夸赞洗脑了,对这位丰少爷十分好奇。
丰夫人正享受着其他人的吹捧,就听声音忽然弱下来。
中将夫人好心提醒,“那是你儿子吗?”
丰夫人疑惑抬头,就见那个本该死掉的人光鲜亮丽地出现在宴会厅门口。
丰夫人金签险些没拿住,梨块滑落黏在毛茸茸地毯上。
怎么会?她让医生在丰咎长年吃的药中动了手脚,他根本活不过这几日才对。
管家给她的消息明明是丰咎已经被抓,并且病死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管家背叛了她?
丰夫人捏紧手中盘子,忽然身后一阵恶寒,她不自觉一抖。
耳旁似乎有人在轻轻吹气,丰夫人觉得她肩膀一沉,有人摁住了她的肩膀。
恐慌迅速蔓延,丰夫人想高声尖叫,就被一双冰冷的手卡住脖子,发不出声响。
她手一软,听不清周遭的声音,盘子摔在地上也毫无反应。
“夫人,我的尸体如约来参加订婚宴了。”
尖锐冰凉的指甲刮过她的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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