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师尊。”山柰闪躲着缚小司灼灼的视线,乖乖低头,推着他走了。
缚小司的目光还追着山柰依依不舍的粘着,看到痴迷时,却被一根突然出现的饭勺挡住了。
沈冬蓝单手托腮,满脸不悦,撇嘴道:“师兄,我干脆把你眼珠子挖下来吧?替你黏在她身上好了。”
缚小司:“不,不了……”
上席:
张延卿端坐在最里头,捏着一盏特别调制的药酒饮用着。药酒味道苦涩,散在舌尖还有几分猩辣,过后便是提神的清爽。
还算是他喜欢的味道。
这时,山柰推着秦长苏来了,秦长苏摆摆手,她便退下了。
他摇着轮椅靠近了张延卿,挨着他坐下了,由于挨得太近,两人的手臂的长袖都贴在了一起。
张延卿眉头一皱,持着酒盏的手微微一顿,正准备放下,一把流金华彩的铁扇就轻轻挑起了他的手腕儿。
秦长苏笑得温和:“师兄,继续喝。此乃冬酒,长苏所制,对身体极好。今日祭祖……得喝尽兴才是……”
张延卿目光往下移去,凝眸盯着杯子里摇晃的药酒,沉默了一阵,在秦长苏躁动的目光下,仰头一饮而尽。
他夸赞:“师兄当真好酒量。”
药酒入肚,胃里一瞬犹如火烧,身体也滚烫得厉害。张延卿有些不适,皱眉道:“为什么酒劲这么大?”
“师兄喝得太快了,这酒得一点一点饮不然很容易上头。”说着,掩扇轻笑,笑得以为深长:“冬酒乃是纯阳之酒——补身体的。”
后面这句话他说得极为暧昧。
张延卿身体一僵。
桌下一支手悄然攀爬上了他的大腿,暧昧的游离着:“师兄闭关一年,应当补补的……嗡师哥最爱这种酒了。”
说着,秦长苏看向嗡枫鸣:“是么?嗡师兄,花师妹上月前,日日上我殿前讨酒吃……”
嗡枫鸣正在喝酒,听到这话顿时呛了一口,猛然咳嗽,脸都咳嗽得红了。再看花四喜,也跟着脸红了。
秦长苏笑笑,不语。
圆融看了一眼张延卿,调侃道:“你给你师兄补,他也没地方用啊……他万年的铁树,不懂儿女□□。”
“有的。”秦长苏将纤细的手又往上游离了一寸,支撑着下巴,盈盈笑着:“只要师兄想……”
张延卿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他,那目光极其阴沉,虽然没说话,但那脸上的表情已经在告诉秦长苏,他若在逾矩,后果将不堪设想。
秦长苏是个聪明人,点到即止,旋即收回了手,用舌尖扫过下唇,其动作暧昧无比,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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