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卿:“我想不发现都难。”
秦长苏努力的朝着他爬了过去,拽着他的裤脚:“师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而已……”
张延卿也是烦了,把他踢了开,说:“现在我就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死在我剑下,要么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师兄……你别那么无情……”秦长苏红了眼睛,疯了一样冲他吼:“长苏只是喜欢你!长苏待你是真心的!你不要这样对我!”
张延卿剑眉微蹙:“执迷不悟。”
剑在手中颤抖,他是真想一剑砍死秦长苏的。但是一丝理智犹存,让他下不去手。只得收回剑,往外走去。
他走了两步,两步后身体忽然被封住了,动弹不得。张延卿眉头一皱:那药?还有后劲?
秦长苏的金线从后射/来,缠住了他的腰,将他双手绑了起来。他摇着轮椅接近张延卿,笑着说:“我说了,我可从未小瞧过师兄的。师兄修为这般高深……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的下药呢?”
“……”张延卿脸色阴郁。
秦长苏用金线挑起了地上殷翠容掉落的红盖头,指尖一用力,将那红盖头扯飞,盖在了张延卿头上。
“没错。我看着师兄的脸的确下不了手……”秦长苏手一伸,将他推倒在床上,:“不过,我不看着你不就行了?”
床上的幔帐被放了下来。
秦长苏微笑着解开他的腰扣,“本来呢,我不想让师兄的初夜那么痛苦的。既然师兄如此待我……那长苏也没有什么心疼——”
话断在了这里,没了后续。
房间突然变得很安静。
秦长苏那个话唠忽然哑了,着实奇怪。张延卿敏锐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他喝了一声:“谁!?”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布料在摩擦的声音。房间里有一个人,听那粗重的呼吸声不太像是秦长苏。
张延卿没法动弹,脸上也被盖上了盖头,根本看不到房间里的景象。秦长苏难道出事了么?
大腿上落下一支手,张延卿一怔,心慌得彻底:“到底是谁!?”
因为那支手很了解他的习性,一套动作下来,干脆利落,他身体都酥软了。对方指尖上如火,滑过的地方,燃起一层火,舒服得他头皮都在发麻。
张延卿唇齿间溢出羞耻难耐的声音,脸上灼烧得厉害,“混……混账……我乃蜀山张延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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