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枫好像察觉到苏栗不舒服,就一只手递过一盒益达,说:“还有半小时就到了。”
苏栗接口香糖时,车子重重的颠簸了一下,苏栗的手叠放在了江言枫的手上,他感觉被烫了一下,应激反应让他立即缩回手。
其实江言枫的手很凉,薄薄的一层冷白皮肤包裹着骨骼,两个人的手温差有些大,苏栗才会被刺激到。
为了避嫌,苏栗小心翼翼地接过口香糖,没碰到江言枫修长漂亮的手指。
两个人领完证,江言枫突然说你等一下,有个东西要给你。
苏栗满脸问号,到底做什么,神神秘秘的。
江言枫手掌上多了一个粉色的盒子,黑色的丝绒上面赫然躺着一对婚戒,戒指上用玫瑰金缠绕出绳结的形状,温柔坚定。
苏栗没想到他还准备了戒指,惊讶得长大了嘴巴,他当然不是被甜到了,也不稀罕这枚戒指,只是惊叹江言枫走程序还走的这么认真。
江言枫托起他的手,想帮他戴上,戒圈就要套进手指了,江言枫突然停下了动作,说:“你在学校戴着不方便吧。”
第9章 老公的味道
苏栗嗯了一声:“是不太方便,我收着吧。”
苏栗把戒指拿过来放回盒子里,江言枫却把属于自己的那枚戴在无名指上了,简约的戒指很配他寒玉一样的手,苏栗问:“那你这样上班方便吗?”
江言枫说:“除了在实验室。”
晚上,江言枫陪着他回了苏家。
苏磬看到两人,老不正经地说:“呀,回娘家呀!”
江言枫礼貌地叫他大哥。
苏栗则白了他一眼,他和苏磬并非亲生兄弟,苏磬的母亲蒋舒是个演员,苏景平还不发达的时候,蒋舒和制片人搞在了一起,苏景平和他离婚之后,娶了第二任妻子,有了漂亮却草包的小儿子苏栗。
苏磬自怨自艾地说:“爸爸在二楼等你们,还不让我旁听,真是。”
墙上的老式钟表滴答滴答,苏景平的手指和钟摆的节奏一样,一下一下地扣着椅子的扶手:“我在考虑你们婚礼的事。”
江言枫刚要开口,苏栗就抢在他前面说:“不行,不可以!”
苏景平厉声问:“为什么?”
苏栗语速很快:“办婚礼总要请客人的吧,江叔……江言枫的朋友都是食品行业的,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学院的老师知道了,同学也可能知道,我还要不要见人!”
苏景平瞪他:“你怎么就不能见人?你有这么好的丈夫,难道还给你丢人?”
江言枫被cue倒,含蓄地笑了笑。
苏栗振振有词:“可是我还小啊!要是被我同学知道了我已经结婚了,他们怎么看我?!”
江言枫不紧不慢地说:“苏总,我看还是等苏栗毕业再说吧,也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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