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樾忍着唇边的笑意,看来这剑被修好以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大显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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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以后,钟樾看着眼前穿一身骑马服的白鹭。
“没问题吗?”钟樾问。
“没问题,你就看我的吧。”白鹭自信满满道。
几个纨绔提出要比赛骑马,论骑术这是钟樾的强项,但钟樾知道这会儿如果自己出手,白鹭就不好证明自己,于是便由他去了。
钟樾不参与比赛,站在场边观看,几名纨绔已经牵好各自的马,等待白鹭的到来。
骑马是有钱人热衷的娱乐项目,他们都是骑马场的常客,个个身着裁剪合适的骑马服。
钟樾的目光只注视着白鹭一个人。
白鹭一身伤好了以后,在阳光下行走时身姿挺拔,白衬衫外的黑马甲紧束,将他的腰身衬得极细。
钟樾略微眯了眯眼,这剑换上这一身,实在很养眼。
白鹭到达自己的棕色骏马面前,伸手摸了摸马的鬃毛,低声对马说了句“你好”。
纨绔们还算公平,给每个人配备的都是品级相同的马,白鹭朝他们一挥手,几人便各自翻身上马。
白鹭长腿一伸,皮靴蹬在脚踏上,十分利落地上了马。
钟樾总算放心下来,他原本还担心这剑没骑过马。
出发前,白鹭朝他看来,虽然距离很远,但钟樾还是读懂了白鹭眼神中的意思。
他的宝剑想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帅多强大。
伴随一声枪响,众人策马沿着场地前行,沙石地一瞬间尘土飞扬。
白鹭戴皮手套的手紧持缰绳,以腿夹马肚促马疾奔,他一骑当先,跑在几个纨绔前面。
身后几个纨绔自然不肯认输,奋起直追,但无论如何,白鹭都始终超出他们一步,仿佛成了他们的首领。
而在这个过程里,白鹭时常分出目光回头看钟樾的身影,看他有没有流露出欣赏的神色。
他们一个随马上下奔腾,一个静立于原地,彼此间距离越拉越远,视线却隔空相遇。
白鹭迎风笑起来,朝这边吹了声响亮的口哨,卷发被吹得一团乱。
钟樾心跳抢了一拍。
几个纨绔拍马也追不上,呆愣愣地被秀了一脸。
“可恶!”刘文达怒吼一声,竟然缰绳一勒,迫使骏马偏离原来的路线。
他策马横穿场地中间的草场而来,白鹭即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怒喝一声策马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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