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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怎么了?”白夫人不敢置信地问,“你把白鹭怎么了?”

好好的一把剑怎么会断了?断了意味着什么?

“不是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白景涵从地上站起来。

“你确定?你确定你没有参与过这一切?”白夫人忽地想起先前的种种细节,只觉得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可怖至极,“你没参与,钟樾为什么来找你?地下室又是什么?”

白景涵身躯一震,随后大怒:“这和你没有关系!”

话音刚落,他便挨了响亮的一巴掌。

一向被教育得知书达礼的白夫人,竟然动手打了人。

白景涵愣怔着不敢相信,回过神来要发作,她已经毅然决然地夺门而出,就这么永远地离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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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最后一场雨来了。

说是夏天的雨,其实更像是秋雨,因为这雨绵绵密密地下了几天,像天在织一张看不见的网。

数日里,借住在钟樾家的几位将所能得到的线索都找了一遍,又将周边城市找了个底朝天,而钟樾则独自一人待在家里,守着剩下的半截剑。

如果陈醒和杜莲想要这半截剑,定会找上门来,但显然没有。

钟樾每天睡很少,什么都不做,剑不离手,内心十分焦灼。

人在这种时候,出于自我保护机制,脑中是会有最为糟糕的结果的。

钟樾不愿意想最糟糕的是什么,但他偏偏又有无尽的时间供他想,做梦也会频繁梦见。

梦醒了他心脏狂跳,出了一身的汗,手心感受到剑的触感,因而稍微放松一点。

但梦醒了就是现实,睁眼以后是空荡荡的房间,手里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生命特征的半把剑。

即便他找到合适的材料,将剑复原回原本的样子,白鹭也不会回来了。

钟樾平躺在床上,再次闭上眼,轻轻地唤了一声白鹭的名字。

“白鹭。”

他漂亮而可爱的恋人,有一双温暖柔软的手,那双手习惯拨弄他的头发。

白鹭活泼好动,喜欢逞能,会满山遍野地给他抓野兔,好得到他的夸赞。

天亮的时候总是他先醒,偶尔一两次是白鹭先醒,也不闹人,只静悄悄地看着他睡觉。醒过来的时候,白鹭眯着眼,像在看自己的点心。

白鹭话很多,不管是人形还是剑形,都喜欢在他耳边说个没完,以前是喊他“哥哥”,到后来是喊他“樾樾”。

钟樾闭着眼等了许久许久,都没能听见那声清脆的“樾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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