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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个块儿八毛打发了吧,别耽误时间。”黄赳说着,手已经摸向了裤兜。

“你给了他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知道为什么国家扶贫计划都扶不动这些人么,人心就是个无底洞,永远都填不满。”文熙淳再次打开车窗。

“寻衅滋事,妨碍警察办案,我们有权将你们就地正法哦。”文熙淳掏出警枪,漫不经心拿手帕擦拭着枪柄。

小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扳机扣下,文熙淳掂了掂警枪:“不知道是我的枪快还是你们的锄头快。”

那些村民纵然是法盲,但也从电视上见过枪支的威力,虽不知这警察话里几分真假,但讨不到好是真的。

一帮人面面相觑,其中为首那个躺在车前的中年男人默默从地上爬起来,顶着一屁股泥沙,慢悠悠退到一边,不安分的小眼神一个劲儿朝这边乱瞟。

其余几人也都不着痕迹往后退了几步,渐渐的,车子周围让开一条路。

“文队,姜还是老的辣。”小刘比了个大拇指,表示帅者的肯定。

文熙淳看了眼小刘的个人信息表,半晌来了句:“论年龄,我还该称你一声叔叔。”

三人开车来到了案发现场,剩下的治安警也随即而来,拉起长长的警戒线。

崇门村的房子还是六七十年代风格,残破的红瓦看起来甚至都抵挡不住一点小风雨,低矮的平房走两步就能撞到脑袋。

文熙淳穿戴好工作服,迈过歪歪扭扭破木头搭成的门槛,一进门,一股浓烈的腥臭味扑面而来,即使戴着口罩也能闻到。

岌岌可危的横梁上,红绫层层叠叠交相缠绕,看起来还是崭新的。

在这堆红绫中,有两根直直垂下,重力将它们绷得笔直,下面就吊着两具尸体,微微摆动,像两件吸足了水的衣裳。

“哇,怎么给糟蹋成这样,这凶手心理有什么疾病?”黄赳捂着鼻子,忍不住摇摇头。

两具尸体,头皮被齐齐剥下,只剩血肉模糊的脑壳,并且死者的嘴巴也被棉线紧密地缝在了一起,表情是冰冷灰黑的安详。

记得以前读警校时带教老师说过,大多数情况下,激情杀人往往是杀死就算完,这种在尸体上留下过多痕迹的一般是蓄谋已久,他们在尸体上留下的种种,恰巧侧面反映了犯罪者的某种心理。

失去理智的仇恨或者是过于深切的爱。

“这帮屁民估计给这儿当旅游景点了,现场什么脚印都有,妈的还有三岁小孩的。”黄赳一边给现场鞋印做建模,一边义愤填膺道。

文熙淳不太想和他一起嚼舌根,只是默默将证物收集起来装好。

外面忽然响起警车的鸣笛声,“呜嗷呜嗷”的非常刺耳。

“呦,文队,你的老相好来了。”黄赳扒着窗户好奇向外看去,看到来人,连忙招呼文熙淳过来一探究竟。

文熙淳不想理他,冷着张脸自顾忙着手头的事,但心里却不免犯起嘀咕:

老相好?谁?是真的字面意思的相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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