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我忍得住。”
也不能怪他,主要是年纪大了,又没出过远门,坐车后遗症自然会有。
京墨说:“出来玩最重要是开心,我可不是带您来受罪的。”
五叔公听了就笑。
南星给他都按了按后,他觉得好些了,就让南星坐下来休息会。
过了会,伙计送来饭菜。
三人被马车颠了一天,除了京墨胃口如常,南星和五叔公都是喝汤比较多。
京墨知道他们没什么胃口,所以点了一道汤。
吃过饭,五叔公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洗完澡的南星站在床边,扭扭腰甩甩手放松放松,坐了一天,他也累。
两人是一块洗的,只是京墨比他要慢一些,穿好衣服出来,就看到南星在扭臀。
那翘臀一晃一晃的,素了好几天的京墨自然见色起意。
无声走过来,把人从背后搂着。
还恶意地顶了顶他。
南星又不是雏,自然懂他意思。
他回过头,为难地看着京墨:“你自己解决?”
京墨亲了亲他,嗓音嘶哑:“这是夫郎该说的话?”
“可是...”他看了看周边,意思很明显。
京墨贴在他耳边说:“不上床,你忍着点,别人不知道。”
这禽兽行为让南星气的打他。
......
第二日一早,三人吃过早饭就出了客栈。
府城自然是要比县城繁华。
连楼宇都要比县城的高。
三人也不认路,就随便乱走。
这四处逛难免会碰上府城的富贵子弟。
那些或胖或瘦,或风度翩翩或体态丰腴,穿着华丽的公子少爷,前呼后拥地前往各种消费场所,什么字画铺、玉石铺。
这两者都是耗钱的,但是看人家,似乎花的不是钱,而是叶子。
南星虽然不懂,但大受震撼。
尤其是知道,连斗蛐蛐斗鸡斗鸟都能成为消遣的时候,他是从震惊到麻了。
这些东西五羊镇接触不到,他以为喝酒赌博就已经够败家,没想到山外有山楼外有楼,外边多得是他不知道的事。
这一趟出来,别的没感受到,但两个观点,南星是深切体会到了的。
一是钱真的不耐花,二是他这个山娃子,目光短浅,与这府城的人格格不入。
他以为京墨花三百文买零嘴已经够过分,殊不知还有更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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