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仇人寻仇吗?”任禹问。
“不是,那些人我们见都没见过,就算是寻仇应该也是花钱雇的人吧。”姜玉柔想到今天的火灾还心有余悸,“这火要是再大点,烧到厂里,可能就会有人员伤了。”
因为有监控,所以事情好解决了不少,也没什么需要葛逍尧和任禹帮忙的。
葛逍尧拿着两听芬达跟任禹搬了个小板凳坐下。
“你说纵火这人什么心理?”葛逍尧拉开易拉罐,喝了几口问道。
任禹不渴,把葛逍尧递过来的芬达放在地上,盯着远处仓库,有几个警察还在勘察取证细节。
“不知道。”
葛逍尧抽了几张湿巾递给任禹,自己又抽了几张擦了擦脸:“日,脸上全是黑乎乎的。”
任禹见状也擦了下脸颊,湿巾上粘上许多黑色粉尘。
任禹擦完脸,对面警察已经出来,姜玉柔赶忙跟过去,几人不知说了些什么。
“看样子是白象街那边的人。”路山过来给两人说。
“白象街?怎么会跑这边?”玩偶厂在聊溪市边缘地带了,旁边不远处就是高速公路,两人从学校打车到这边也要半个多小时。
“不知道。”路山点了根烟,见两人还都是高中生,又赶紧熄灭,“听说最近好多事都是白象街那些人惹得,不远处村里有一家人三头小牛全被偷牵走扔河里淹死了,也是白象街几个人干的。”
“淹死牛?”葛逍尧喝完了芬达,把易拉罐在手里把玩,“报复社会吗?”
“好像是几个无业游民想偷牛卖,结果牛到了村口不走,他们也弄不动,干脆就想办法把牛引河里淹死。”
葛逍尧跟路山继续聊着白象街的事,任禹一边听一边揪着旁边的杂草玩。
这种人任禹见得不少。
可恨而可悲。
多半是辍学的混混或是无业游民,永远只活今天,得过且过。
有一分是一分,无论是偷是抢,先度过今天再说。
他们没有梦想,也没有对明天的希望。
任禹站起身,耳边突然传来摩托车发动机的嗡鸣声。
还不止一辆。
他朝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见玩偶厂大门外一辆摩托警车在前,一辆哈雷机车在后。
前面的人穿着警装带着头盔看不出样子,不过后面那个人身上的衣服总有些熟悉。
熟悉到,仿佛今天才刚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问:怎么追到心上人?
谭烬:长得帅,不要脸。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