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稀客啊。”俞柏尧看着抱着作业板着脸进来的任禹,打趣道:“这是欲求不满了还是太满了?”
任禹撩了下额前有些过长的刘海:“咱俩能申请换个宿舍不?”
“别啊,我还不想死。”俞柏尧毫不犹豫地拒绝,“再说,秦笑挺好的。”
上铺正在补高一知识的秦笑看了眼俞柏尧,没说什么,脸上却骤然一红。
任禹捕捉到这个细节,沉寂数年的第七感告诉他,这两个人有可能有问题。
任禹坐到秦笑桌前写作业。
秦笑桌子上干净地仿佛没有人住在这里一样,只有一支笔。
书架上也只放了几本书和一小沓白纸。
“话说,你之前话挺少的,现在变得还挺多啊。”写了会儿作业,俞柏尧突然感叹。
“嗯。”
任禹其实也很慨叹。
他现在同学之间交流还是挺频繁的,尤其是几个关系好的,平时还能在群里让别人帮忙带饭。
倒是现在谭烬平时话少了,只对自己话多。
秦笑下床,动静有点大,任禹停下笔看过去,秦笑光着脚正要跳下来,被俞柏尧抓住脚踝。
他眉头微蹙:“地上凉,穿上鞋。”
任禹难得对俞柏尧挑挑眉。
秦笑默默退回去,穿上一双跟俞柏尧同款不同色的棉拖鞋下来。
他进了洗手间,任禹压低声音问俞柏尧:“你俩什么情况?”
俞柏尧耸肩:“就你看那样。”
俞柏尧不愿意多说,任禹自然不会多问。
只是出于之前对秦笑的了解,他提醒了句:“秦笑以前过得挺不好的。”
“嗯,我知道。”
任禹看着俞柏尧认真的眼睛,没再说什么。
等熄灯前的铃声打响,任禹回到宿舍。
开门就看到委屈巴巴在背书的谭烬。
莫名有点像受气了的小媳妇。
“作业写完了?”任禹问。
“嗯。”谭烬蔫巴巴地点头。
“那睡觉。”
谭烬洗漱过了,任禹洗完脸刷完牙出去要关灯,却见谭烬迟迟不上床,坐在椅子上直勾勾盯着任禹。
“睡觉。”任禹关了灯,只留床上小夜灯发出幽幽的光。
“哥。”谭烬开口,“你能不能……不跟秦笑玩?”
“嗯?怎么了?”听着谭烬委屈的声音,任禹想到秦笑和谭烬之间说不清的恩怨,顿时有些心疼,于是放软了语气。
“我怕他把你抢走。”谭烬小声道,“以报复或者感恩的心态。”
任禹了然。
贴吧事件两人都没有表态,后来帖子被删除,校园风声四起压都压不住,多数人都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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