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还不算热,蛋糕是晚上做好送过来的,放一晚上还不至于坏。
任禹吃了口蛋糕,绵软的奶油混着面包,还有些冰凉,应该是刚从冰箱拿出来不久。
“你不吃吗?”任禹问谭烬。
谭烬勾唇一笑:“当饭吃。”说罢他将蛋糕上任禹的Q版小人拿下来。
小人里面是面包,外面是巧克力,谭烬拿起来舔了舔。
“真甜。”
任禹顿时眼神乱瞟。
结果又看到了蛋糕旁的东西。
快吃完蛋糕时,任禹装作无意的样子问道:“谭烬,你怕疼吗?”
“怎么了?”谭烬抬头,看到任禹有些红润木天蓼的脸庞,又看到任禹所看之物,猜到了任禹所想,“怕,非常怕疼。”
完全忘记谭烬之前经常打架的任禹陷入了沉思。
“所以啊,哥,你要罩我啊。”谭烬这次“罩”字咬字格外清晰星愿。
任禹觉得心跳已经超速了。
面前的人俯下身来,蛋糕带着巧克力的甜腻气息渐渐交融。
屋内映着红色的光,窗外月亮羞涩地躲到云里。
任禹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俗气而又文艺的话。
夜,还很漫长。
………
……
…
第二天醒来任禹扒了整个柜子,找出来一件假两件高领毛衣。
他扶着酸胀的腰起身,脸色黑黑的。
“要不我给你请个假?”谭烬上前去给任禹揉腰。
任禹闷哼一声:“请个屁,一请所有人都要知道了。”
昨晚是爽了,也是真他娘的疼。
任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谭烬歉意地揉着任禹的腰,揉着揉着气氛逐渐热了起来。
十七八的少年早上正是躁动的时候。
任禹察觉到后,立马跟谭烬保持三米距离。
他再让谭烬碰他就是狗。
两人到了班里,王五二几人贱兮兮笑看着两人。
“说说怎么回事吧。”谭烬把书放在位置上问。
王五二几人见他俩之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眉眼中流露出可惜了的神情:“俞柏尧搞的。”
谭烬一点都不意外。
任禹坐到位置上,脸色再平静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躁。
他屁股好疼。
“俞柏尧呢?”任禹问。
“不知道,他今早跟秦笑一块出的寝室,没来吗?”王五二有些摸不着头脑。
任禹估摸着他应该是带着秦笑过生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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