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谈过恋爱的人,怎么这么点手段就招架不住,景舒暗骂自己没用。不就是一句情话,至于么?手机又是一震,还是邵歆的短信。
“小舒?”
这次他没发语音直接打了字,但景舒联想到刚才语音里的语气,就觉得这两个字就是邵歆凑在自己耳边说的一样。金凤奖那晚耳边的痒忽然又出现了。
冷风白吹了。
卢芳说:“我的天,你耳朵吹得这么红,别吹了,快关上。”
景舒悄悄换了一口气,他有点不服。心想怎么全是邵歆带的节奏,不能被牵着鼻子走。感情上的事他不想谈,那就谈工作的。于是他说:“我看到了你之前写的《翟衣》的影评。写得很实在,我之后也有反思,但看过之后发现自己的问题还不小。”
邵歆飞快地回了几个叹号:“!!!你看到了!”
他好激动,“我当时在写的时候就想你要是能看见就好了。每天都去翻评论和阅读记录,结果都没有找到你。当时还挺难过的。”
不是说不谈感情么,怎么又扯上了?景舒郁闷。而且刚刚不是还很撩么,现在这个小委屈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觉得没看到这篇文章这么对不起他?
回消息就是被邵歆牵着鼻子走,景舒气呼呼地按灭了屏幕。又想自己什么都不说不好,再打开屏幕留下一句:“我要工作了,不聊了。”
然后,落荒而逃。
分明是他起的话头,逃开的又是他。邵歆瞧着屏幕笑了。他觉得自己的策略是对的,喜欢一个人就要大声表白。他恨不得每天在景舒耳边说一万遍我喜欢你!他受够了暗恋的折磨,痛恨犹豫带来的苦楚。他再也不会放手了。
化妆师被邵歆的笑晃得手软脚软,几乎扶墙。不过陈克庸对邵歆一切魅力免疫。在别人看来是情人的温柔,在他眼里就是痴汉的妄想。陈克庸大发慈悲,用一声敲门拯救化妆师于水火。
“别傻笑了,开拍了,晚上还有一个访谈。”
邵歆收起手机,来了一句:“你说他怎么这么好玩儿?”
陈克庸:“……”
他非常克制地问:“……你玩他什么了?”
“噫……”邵歆嫌的语气很浪荡,“你怎么这么污?”
陈克庸一记粗口,吼之:“把你满脑子废料给我收回去。”
“也不是对你废,有什么好激动的,”邵歆表示大惊小怪,起来整理衣服又叹气,“什么时候才开机,好想见小舒,想和他朝夕相处。你让他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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